許哲點了點頭道:“剛才他給我發了名片,等回去了我再單獨請他”,
史二寶很快就喝的面紅耳赤,他好面子,有兄弟過來敬酒就得喝,雖然他酒量很大,但這么喝也撐不住,很快就醉了;徐為軍則習慣性的留點量,覺得自己快到量的時候就不再喝了。
散場的時候果然和史二寶說的一樣,付了小費后各人身邊的公主就先后走了,只有吳異身邊的那個公主還和他牽著手,看樣子今晚是注定要發生點什么了。
“軍哥,二寶喝多了,找個人送他回去吧,我也先走了”,
吳異過來給眾人散了煙,又說了幾句話就摟著女孩走了,史二寶的小弟提醒道:“樂哥,你賭輸了,等寶哥醒來你得管他叫哥啊”,
“叫,愿賭服輸”,陳樂雖然答應著,心里卻不是很服。
“軍哥,現在兩點,兄弟們也睡不著,找個地方玩玩吧”,
一個青年對徐為軍道,徐為軍自然知道他想玩的是什么,呵呵笑道:“這還用你說?今天許哲,陳樂都在,本來就想帶他們去的,但今年嚴打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還有場子,就幾個浴室還做個暗娼的生意,不過也是直接熟客,你們去了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
“哦,對了,有一個地方還有,你要想玩的話去開榮,那里的會員走的是私人訂制的路線,里面的小姐你看上了隨便挑”,
開榮是S縣最高檔的賓館,建在運河的邊上,清一色的花園洋房,住一晚要八百塊,在這個人均工資還不到三千塊的小縣城里算是很高的價格了,而想要成為開榮的會員則金錢地位缺一不可,加入會員也只有被邀請一個途徑,沒有誰是主動成為會員的。
青年自嘲地笑道:“我哪有哪個命?這里嚴打我知道,不過我們可以去A縣玩嘛,開車到那里才四十分鐘,來回也就一個小時多點”,
“你他媽還真是機靈”,徐為軍笑著罵道,又轉頭對陳樂和許哲道:“一起去吧,要是太晚的話今天就在那里過夜”,
許哲搖頭道:“你們去吧,我熬不住了”,
“真不去?”,
“不去了,回去睡覺”,
“那行,我帶兄弟們去了,明天再找我打牌”,
“好,路上慢點”,
徐為軍把車開過來,幾名青年先后上了車,他隔著車窗向許哲和陳樂揮了揮手,三輛轎車先后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