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吳異和陳樂把女仆裝的女孩子摟在懷里,一個在亭子里喝茶,一個在裝模作樣的學下棋;許哲對身旁的女孩子卻沒有動什么手腳,只是安靜的坐在石凳上,看著面前的精致的十九格圍棋棋盤和裝棋子的黑白盒子,道:“會下圍棋嗎?”,
喵喵點頭道:“會”,
“陪我下一局吧”,
喵喵吃吃的笑了:“你這個人真奇怪,別人都是讓我唱歌跳舞彈琴的,你卻想和我下棋;諾,你看你的朋友”,
六名女仆中喵喵年紀最小,性格也最活潑,現在和許哲在一起已經沒有一絲拘謹了。
許哲笑道:“他們是真小人,我是偽君子,自然不一樣”,
“看出來了,不過我圍棋段位不低的哦”,
“我執白,后落子,你先起手”,
喵喵便執黑落子在中央,許哲落白子在黑子中央,喵喵落黑子左右包圍,許哲再落白子于黑子上側,黑白兩子便在這一角之地相互絞殺,須臾,喵喵先成勢,圍了許哲一子,她得意洋洋的取下中間的白子。
這小姑娘圍棋段位的確不低呢,許哲想了想,不再糾纏那一角之地的廝殺,轉而落子到棋盤的左上方,然后落子到右下方和右上方,任中間的白子成為劣勢。
“你下的這是什么神仙棋哦”,喵喵開始看不懂他的棋路了。
許哲道:“簡單的布勢而已”,
既然看不懂他的棋路那就索性不看了,先在這局部的戰場上把他殺的潰不成軍,就不信他能造出什么勢來,想罷在這局部廝殺的更加慘烈了,而許哲布局的外圍只是插了幾枚棋子略加騷擾;許哲則與他恰好相反,局部的廝殺他由攻轉守,盡量不讓她吃到自己的棋子,外圍則很快就落得密密麻麻,不知不覺中喵喵落在外圍的幾枚黑子就全部被圍起來吃掉了,這時喵喵才察覺到不對勁,想要在局部上扳回劣勢,但時間已經晚了,許哲防守的滴水不漏,而外面的合圍已經形成,一下子就吃掉了她一大片的黑子,而那白子圍起來的中間已經沒法再落子,喵喵連中間局部的優勢也徹底失去了。
“什么嘛,我認輸了”,布勢一成就沒法再扳回來了,喵喵知道這一局自己已經輸了。
許哲道:“缺少大局觀是大多數棋手的通病”,
“直男”,喵喵白了他一眼,道:“聽說下棋下的好的人都喜歡玩心機,你啊就是這種了”,
許哲笑了一笑,將棋盤上的棋子收進棋盒里,廚房里的事也都忙活完了,幾人離開庭院,去了廚房,吃飯時照舊是六個女孩子陪著,喵喵喝了幾杯臉上便一片坨紅,有了微微的醉意,柔軟的小手握著酒杯,醉眼迷離,言語軟糯,發牌喝酒的小游戲又輪到她時她不由得嬌嗔幾聲,這樣的她倒是女人味十足。
飯后幾個女孩子各自回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許哲也在樓下換上了睡衣打量著樓下的這個房間,房間里燈光有些昏暗,紅色的床,紅色的被褥,燈光也是緋紅色,到處都彌漫著一種靡靡的氣息,偌大的洗手間分為兩塊,中間用玻璃門隔開,玻璃門外是盥洗的盆和浴缸,內中則是淋雨的蓮蓬頭和一張床。
這張床很小,看起來也不是很柔軟,最上面一層看起來像是皮革材質,不知道它為什么會放在這里......
門外傳來敲門聲,喵喵在門口道:“許先生,你換好衣服了嗎?”,
“換好了”,許哲轉身走出洗浴間。
“那我進來啦”,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