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哪,隨便逛了逛”,許哲敷衍的道。
“我的指甲和頭發都做好了,你看,好看嗎?”,可可把手指蜷起來,像貓爪子一樣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的像個小孩子。
“好看”,許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下去看看衣服吧,丸子頭好像真的要搭配一些衣服”,
“恩”,
......
吳異又一次來到鴨嘴山銀行,因為組里的新客戶資質較差,別的銀行和機構不太好批,吳異只好把他帶到這里來。
客戶正在會客室與工作人員洽談,秦玉把吳異里面給他泡了一杯茶。
“受寵若驚啊,還以為你把我也恨上了”,吳異玩笑著端起茶杯。
秦玉道:“不是說了嗎,昨天不是針對你,你只是受了無妄之災”,
“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
秦玉眼瞼微抬:“他沒告訴你嗎?也對,對他來說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既然他不愿說便我告訴你吧”,
當下將劉玉琴的事原原委委的說了一遍,末了道:“你知道嗎,他們很好的避過了法律上的所有懲罰,按照正常的流程走,我真的沒法拿他們怎么樣,可以把唐倫告上法庭,可告他又有什么意義呢?無非是逼死一個小鬼,閻王還在逍遙法外,而像他那樣的小鬼到處都是”,
“不過聽說金輝出事了,那個叫趙誠的也找過我,因為是陌生人,我對他存有幾分戒心,但他不知用什么手段把孫一鳴送了進去,不過也僅此而已,許哲毫發無損,似乎金輝倒了之后他換了一家公司仍然過的不錯,而孫一鳴最終也沒有把他不當的獲利都吐出來...說到底,惡人只能由惡人來磨啊”,
吳異這才明白許哲和秦玉恩怨的始末,靜靜的聽她說完,吳異道:“商場上,職場上就是這樣的嗎,到處有人鉆法律的漏洞,到處都有人不擇手段,也到處都有人爾虞我詐......”,
“我知道”,秦玉打斷他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幻想著每個人都能一直保持善良,但人心里都有一桿秤,是對是錯總能分得清吧,如果一個人被生活所迫不得不用一點特殊的手段,我可以理解,可遭遇了一點坎坷就走向惡的極端,徹底拋棄善良的本性,泯滅了所有的良知那就沒什么值得同情的了”。
“嗯,你說的沒錯,不過...許哲不是你說的后一種人,他對你是覺得有所愧疚的,昨天還擔心你針對他,把客戶往外推要是被發現了會不會也受到波及”,
秦玉嗤笑道:“算了吧,假慈悲誰不會”,
吳異聳了聳肩:“看起來你對他的印象是不會改觀了”,
“絕對不會,我討厭他”,秦玉道:“對了,他是做期貨的,和你并不是同一家公司的,現在做的是基金,和你們貸款行業也沒什么瓜葛,他怎么會有客戶介紹給你?數量上似乎還不少”,
吳異沖她笑了笑,道:“你懂得,做我們這一行的人都能猜出來的”,
“呵,是飛單吧,能把期貨和基金的客戶轉到你這里來得說他的確是神通廣大,不過人品上也真是差到了極點...我對他的印象更差了”,
“你剛才說的,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就想著孫一鳴、許哲反正你都討厭,他們斗起來不管誰輸誰贏你都可以幸災樂禍”,
秦玉白了他一眼:“謝了,你可真會安慰人”,
“他們那種人,全都是輸家才是最好的,不然無論誰贏我都不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