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對ruisa的印象比較淺,雖然她當時在金輝的上層也算很有名氣,但許哲對別人的花邊新聞素來沒什么興趣,也沒什么關注,自然也不會在意孫一鳴在外面有幾個情人。
與ruisa見過幾面,只覺得這女人看起來清新婉約,端莊得體,不像是別人情人的樣子;但人心鬼蜮,很多東西是沒法通過表面來評價的;之后金輝事故不斷,孫一鳴也折了進去,許哲便忘記了這個人,但這一次見面許哲卻覺得她與以前的樣子有點不同,身穿小西裝的她往哪里一坐便有了嚴肅的商務氣質,不再像是被人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ruisa對許哲的印象也很淡,在飯桌上見面的幾次許哲都話很少,只是孫一鳴不止一次和她說起過公司新招的講師多么多么專業;看得出孫一鳴對他很不錯,但后來孫一鳴出事后她隱約聽到一些風傳,這位講師似乎野心很大,還做過一些白眼狼的事......
因為有陳東輝在側,ruisa和許哲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及金輝的事,陳東輝也看出些端倪來,但他樂的裝傻,并沒有點破。ruisa先和兩人寒暄了一會兒,隨后便從客戶的角度詢問了他一些專業的問題。
“在金融上我是個外行,以后還請許老師幫我多上上心”,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關系已經發生了變化,以前ruisa是孫一鳴的金絲雀,而許哲是金輝的講師,許哲可以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而現在ruisa是公司的客戶,大客戶,那么作為產品經理的許哲便要為她服務了;許哲很快就適應了身份上的轉變,而ruisa在對他的態度上仍然很客氣。
“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你請放心”,許哲道。
陳東輝笑道:“于小姐,咱們合作了快兩年的時間了,你的賬戶一直都是我在打理,您是公司的重要客戶,本來也應該由我一直打理下去的”,
ruisa玩笑道:“知道,你最近忙嘛,要上節目,或許以后就是名人了”,
陳東輝擺了擺手哈哈笑道:“這都是虛名,我們是干實事的,不需要娛樂圈里的那一套,但我畢竟是公司的總監,個人的行為要符合公司的策略,公司要擴大規模,宣傳上就有一定的需要”,
ruisa和許哲都跟著笑了一笑,對于他的野心兩人都心知肚明;許哲默默的看了一眼ruisa,她和陳東輝已經合作了兩年了,她的賬戶他查詢過,在公司一入戶就是二百萬,而據陳東輝所說,ruisa在別的公司也有一定的投資...那這么說來小三還真是個掙錢的生意,她在兩年前身家就已經不下于孫一鳴了;但她并不在意多掏一個錢袋子,如果拋卻感情因素,把這當成是一場生意,那么從一開始就是孫一鳴單向付出的虧損。
“公司對客戶向來是謹慎而負責的,賬戶的轉移在電話里我們已經溝通過了,現在由小許打理,他在公司不算老資格,但專業能力毋庸置疑,人也謹慎,當然,具體還是要由你來決定”,
ruisa點頭道:“許老師的業務能力我略有了解,賬戶交由他負責我沒什么不放心的”,
在銀葉這樣的公司,所謂的對客戶負責是指讓客戶的盈利,利率可以少,但絕不可以出現虧損,并且定期以電話或見面的形勢與客戶溝通,一來是向客戶說明情況,解析金融形勢,二來是與客戶建立長期穩定的聯系;某種意義上來說許哲等同于是ruisa的金融管家;他心里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自己雖不是名牌大學畢業,可也算是正經的科班出身,一直以來如履薄冰,兢兢業業的工作,到頭來沒能成什么氣候,反倒成了一個小三的金融管家,現代的社會啊,真是笑貧不笑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