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板,你快回來,公司出事了”,
許哲正在外頭應付渠道朋友,忽然接到潘藝的電話,電話里她的聲音罕見的不那么鎮定。
知道能讓潘藝都不鎮定的事情肯定不會小,許哲問道:“什么事,慢慢說”,
“我們公司的人和銘都的員工打架了,群架,打的很厲害,保安和警察已經到了”,
許哲不禁皺起眉頭,這里不比S縣,打架斗毆什么的花點錢,花點關系就擺平了,在這里打架是件很嚴重的事,群體性的斗毆性質更加嚴重,他道:“安撫一下他們,我現在就回去”,
潘藝回到公司的時候哲遠的人和銘都的人打的正激烈,由于地方狹小,打的又亂,哲遠一方雖然人少但并沒有吃多少虧,反倒是銘都有幾人被打的十分狼狽,好幾人被打的頭破血流,墻上和地上都沾了不少血跡,看起來就十分嚇人。
潘藝雖然在公司是個女強人,業務上的各項事務都處理的井井有條,但對群體性的斗毆沒有任何處理經驗,看到這里血了呼啦的場景她心里比誰都慌,只能一邊叫保安一邊打電話給許哲,讓許哲回來處理。
許哲回來的時候兩邊已經罷手了,幾名保安和警察在樓道里維持秩序,警隊隊長、保安隊長、潘藝和朱喜年都在銘都的辦公室里,朱喜年正向警隊隊長訴苦:“嚴隊長,事情我都和下面的人了解清楚了,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是正當防衛,你看我們這么多人,能做到這么克制已經很不容易了”,
潘藝道:“那是因為你們用不正當的手段搶我們的客戶,朱老板,你這樣的行徑真的很惡劣”,
朱喜年聳了聳肩,笑道:“商業競爭是商業競爭,打架是大家,不能比較的,要是覺得我的方法有問題,你們可以通過溝通或法律的途徑解決,而不是用武力,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國家看重的經濟建設,要建立和諧、文明的社會,你們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說話間門口傳來敲門聲,門口的警員打開門道:“隊長,對面公司的負責人到了”,
嚴隊長朝門口看了一眼,道:“讓他進來吧”,
許哲回來的路上已經從李文昭和江五旗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得知公司財物沒有受損,兩邊的人也只是受了輕傷,他心里便放了下來,接下來的善后工作并不難做。
許哲進來后給幾人各散了一只煙,嚴隊長擺了擺手,沒有接他的煙,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道:“許老板是吧,這次斗毆性質很嚴重,我們負責的這片區域很久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事了,監控我們已經看過了,是你們公司員工先動的手,還用了武器,說他們是正當防衛并沒有什么問題”,
“可事情的起因是他們.....”,潘藝還要爭辯,許哲搖了搖頭打斷了她,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先動手打人就是不對”,
見他這么表態,潘藝有些委屈,看了他一眼便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保安隊長和嚴隊長也點了點頭,道:“你有這個覺悟就好,你們商業上,公司的競爭手段上過分不過分那不歸我們管,我們要管的社會秩序,這里是有監控的,無論你們有什么借口,到了我們局里都是先動手的人負全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