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說一種現象,不要對號入座啊”,
睡覺之前可可一直和他斗嘴,待快要休息的時候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小鳥依人起來。
“老公,有沒有發現我最近變瘦了”,
可可把許哲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肚皮上。
“嗯,瘦了”,許哲頭也沒轉,碰了一下她腹部的柔軟就縮回手了,視線停留在書本上。
“平時在家里有做瑜伽呢,但對著電視做還是沒有氛圍,老公,我想辦一**身卡”,
“給你的卡里不是還有錢嗎,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見許哲始終是一副禁欲的樣子,可可抱著許哲又往他肩上靠了靠,過了一會兒,她有些抱怨的道:“老公,人家都靠在你肩上這么久了,你怎么一點都不解風情啊?”,
許哲終于偏過頭看了看她,又對看了一眼許良道:“解什么風情啊?有這個小子在什么也做不了”,
旋即便又目不斜視的道:“你要是不困就去客廳里看電視,我看會兒書就睡了”,
“不要,我自己看沒意思...老公,要不我們把許良送到我媽媽那里去,讓她照顧許良幾天,我們過幾天二人世界?”,
雖然許良是她的心頭肉,但被這個小家伙耽誤的時間也不少,感覺自己的生活完全都被他給占據了,偶爾的也應該和許哲過一過夫妻間的二人世界嘛。
許哲搖了搖頭道:“我也抽不出空來啊,等哪天休息了我提前跟你說吧”,
“哼”,可可氣惱的抱著許良轉過身背對著他。
許哲無奈的搖了搖頭,少不得放下書來哄一哄她。
翌日,因為提前約了客戶,許哲一大早就趕往銀行,忙活了一上午,簽完這筆合同后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回到公司所在的大樓,出了電梯才發現忘了帶門禁卡。
此時坐在前臺位置的不是金玲,而是一個十分精致的女孩子,她上身淺綠色的短袖,頭發扎起來,潔白的手腕上戴著一支釘鐲。現在的許哲對服裝和飾品的品牌有一定的了解,認得出她身上那件淺綠色的短袖是coach,釘鐲則是卡地亞,別的不說,光這兩件的價格就在十萬上下,更難得的是如此價值不菲的衣飾穿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不搭,相反,無論誰見了她的臉都只能承認她這樣的女孩子就應該搭配上這等價值的衣飾。
這是個漂亮的極具侵略性,甚至說是有點過頭的女孩子,許哲也沒忍住朝她臉上多看了兩眼,過了一會兒才按下門鈴。
然而此時那女孩正帶著耳機對著鏡子,打開一個小盒子往臉上涂著某種化妝粉,似乎音樂聲開的很大,她并沒有聽到鈴聲。許哲皺了皺眉,又按了一下門鈴,這一次那女孩聽見了鈴聲,卻只抬眼看了他一眼,也不起身,繼續將臉上的粉涂抹的均勻了,許哲不得已,只得再按一次門鈴。
這一次那女孩沒有無動于衷,而是抬頭瞪了他一眼,按了一下遙控器打開門,許哲一進來她便道:“儂干什么啦,么看見阿拉正在化妝嗎?等一下會死啦”,
她先發制人的一番嗔怒讓許哲不禁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