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蹲下身張開雙手道:“許良,讓姐姐抱抱”,
許良撲到她懷里,她便吃吃笑著將小家伙抱起來:“啊呦,這么重了啊”,
“小孩子長得快著呢,我都抱不動他了”,可可笑道:“你們老板是個工作狂,你還不知道?出發前接到客戶的電話就丟下了我們母子兩,估計要晚一些才能過來”,
“工作狂好啊,有安全感”,
果果點了點許良的小鼻子,抱著他和果果一塊往樓上去。
許哲和渠道的老板、經理們都還沒到,哲遠后勤幾個部門的人是率先到的,接著公司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到來,別墅里也漸漸的熱鬧起來,沒有人組織,各人便三三兩兩的在一起玩,陳樂和李文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游戲機,江五旗和陳興旺等人在負一層玩了會兒老古董街機,覺得沒什么意思便開啟了牌局,他最近牌癮比較大,恰好公司里也有幾個賭鬼,幾人周末湊在一起時經常一晚上大幾千、上萬塊的輸贏,那幾個賭鬼一個月工資只有幾千塊,業績差的時候通常只能拿個底薪,平時省吃儉用,但到了牌桌上卻大氣的很,幾千塊的輸贏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一旦賭紅了眼便是借錢也要賭下去了,看他們今天這情形少不得又要殺得血流成河。
樓上的可可、果果和金玲閑來無事也玩著橋牌,不過幾個女孩子純屬娛樂,一把幾塊的輸贏對誰來說都是毛毛雨。
“許哲平時和你們玩牌嗎?”,可可把許良抱在懷里,手里扇形的牌恰好擋著他的小臉。
果果搖了搖頭道:“別說玩牌了,平時在公司里看到他的次數都屈指可數,不過聽說老板和客戶與渠道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會上牌桌,有時玩撲克,有時玩麻將,聽說他們玩的都很大,經常是一個晚上幾萬、幾十萬的局”,
金玲點頭道:“上個月聽說有一個渠道經理輸了二十幾萬,這一年都白做了,現在還欠著別人的債”,
對金玲、果果等人來說許哲與渠道、客戶在飯桌和牌桌上的事一直都是茶余飯后的話題,一張幾萬塊的菜單,一瓶十幾萬的酒,牌桌上一擲千金的豪賭,那是對許哲等人而言稀疏平常,對她們來說卻遙不可及的事。
而事實上許哲在于客戶與渠道在一起的時候是十分收斂的,相比于他們玩的葷場、素場、私人會所、包二奶等,麻將桌上的事實在是不值一提
可可本只是無心的問一問,沒想到得到這么個消息,氣哼哼的道:“這個家伙,玩這么大,等他回來可看我怎么收拾他”,
果果嘻嘻笑道:“可不要說是我們說的哦,不然回頭老板給我們穿小鞋可就慘了”,
“放心吧,向他找茬哪需要正經的理由吶”,
“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