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笑道:“聽說她以前是寫的,不應該是這樣的性格啊”,
許哲道:“搞藝術的也不都是一個性格,你和果果不也是截然不同的性子嗎?”,
可可笑了笑,道:“他和女兒的關系倒是挺好的”,
許哲點了點頭道:“家里的掌上明珠,在南安那會兒,眉眉突然發燒,老劉吃飯睡覺都不安穩,燒退了才松一口氣,聽說有一次他和情婦在床上快活,來了幾個客戶和渠道電話都拒絕了,眉眉發來一個視頻鏈接,他卻慌忙提上褲子,讓情婦到一邊去,在視頻里看見女兒的小臉蛋,聽女兒說想他了,二話不說穿上衣服,甩下情婦就往家里趕”,
可可不禁吃吃的笑,在后視鏡里見許良也跟著傻樂,又嗔道:“以后不要在寶寶面前講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教壞了他”,
“欸,他還聽得津津有味”,
......
劉國強的房子交付后在新房附近的酒店設宴,把親戚朋友和生意上的伙伴都請來了,場面十分熱鬧,眾人紛紛表示祝福;年過四十的劉國強終于在本地安家落戶,臉上笑開了花,那天他喝了很多酒,在酒桌上和許哲等人稱兄道弟,極為親熱,許哲等人也只能陪他推杯換盞,分享他的喜悅,那天幾乎所有人都喝醉了。
之后,瀛海的業務進一步收縮,墊資業務進行的更加低調,劉國強一面打理公司的事一面梳理人脈,這一天他又邀請了幾個媒介朋友和渠道朋友一起喝酒,也邀請了許哲,不過許哲事先約了周游要去花城看望西門錳,便沒有赴宴;劉國強照例是安排兩場,在甘草吃了海鮮后又去KTV繼續喝酒,眾人邊玩骰子邊喝酒,不知不覺便都醉醺醺的了,夜里三點,劉國喝得頭暈眼花,徑自靠在沙發上小憩,準備等酒醒后再繼續喝。
不知睡了多久,忽聽包間里一陣亂糟糟的聲音,有吵架聲,有叫罵聲,但很快就都安靜了下來,劉國強醉眼朦朧的睜開眼,見包房里的燈已經打開了,房間大亮,音樂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了,幾名公安人員威嚴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他,和他一起來的那貨酒肉朋友有的已經走了,有的耷拉著腦袋坐在那里。
見到這幅場景,劉國強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愕然的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公安,道:“怎...怎么...發生什么事了?”,
帶隊的公安冷冷的注視著他,道:“你是劉國強?”,
“是...”,
“誰是毛文文?”,
“是...是我”,
一旁的毛文文知道逃也逃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
“你們兩個涉及一樁刑事案件,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