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擎因為一直在暗中保護,在互送劉彥昌回來后,便再未現身過,因此這次,也沒有跟著孫銘走進去……
進入了學堂,孫銘強忍著自己的“厭學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緩步走到了學堂內部。
而劉彥昌原本正拿著書籍講解著什么,當他看到孫銘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隨后,下一刻,劉彥昌幾乎是一個箭步沖了上來,十分恭敬地朝孫銘行了一禮,道“見過恩公!”
此言一出,學堂內,所有的孩子們都齊刷刷地看向了孫銘。
這些孩子,普遍年紀都只有五六歲的樣子,孫銘也懶得看他們,隨即便笑著扶起了劉彥昌,道“你不用這么叫我,我和楊,呃,三圣母也算得上是兄妹,你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大哥或者孫銘都行!”
“哦,見過大哥!”劉彥昌一聽孫銘的話,也頓時客氣地拱了拱手,隨即又問道“不知您今日突然前來,有何貴干啊?”
“你不問,我都差點要忘記了!”孫銘聞言,呵呵一笑,道“我想借用一下寶蓮燈,不知……可以嗎”
“當然可以!”
劉彥昌說著,便轉過身,快步走到自己教書的柜子那里,緩緩拉開了柜門,取出了一個包袱,而后又將這包袱層層打開,將那通體七彩的蓮花燈取出,遞給了孫銘……
目光望著孫銘手中的寶蓮燈,劉彥昌的眼中也不禁浮現出了些許悵然之色“這寶蓮燈,乃是三圣母的寶物,當初被追殺時,她只是將燈給我,并未告訴我使用方法,所以,現在這寶蓮燈,也只是一盞廢燈。”
“不過即使如此,那也是家妻的遺物,算是個念想……”
一旁,聽了劉彥昌的話,孫銘也知道他口中的遺物的意思。
雖然楊嬋現在沒死,但卻被永遠鎮壓在華山下,不能見面,這與死了,幾乎沒有任何分別。
想到這里,孫銘也不禁嘆了口氣,隨即道“對不起,在下能力有限,無法讓你們團聚。”
“我這次借用寶蓮燈,也需要去華山下詢問三圣母這法寶的咒語口訣……”
“你若是有什么想說的話,可以寫在信里,我可以代你捎過去……”
聽了孫銘的話,一旁原本還有些傷感的劉彥昌頓時愣住,緊接著,面龐上頓時浮現一抹喜色。
當下,后者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道“當然有,我有很多要說的話,大哥你等等,我這里寫……”
話說著,劉彥昌便毫不猶豫地取出了紙筆。
手握毛筆在硯臺上沾了沾墨水,劉彥昌深吸一口氣,隨即便忍住淚水,飛快地書寫了起來。
足足寫了五頁紙,這才將其裝在信封里,并將之遞給了孫銘。
“就有勞大哥了,大恩不言謝……”劉彥昌說著,便再次恭敬行禮……
而孫銘聞言,也只是微微一笑,隨即便緩緩走出了學堂……
離開了劉彥昌教書的學堂,孫銘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見天色才到達正午,距離自己出發,不過才只過了半天的時間。
一時間,孫銘不禁玩心大起,當即便扭頭詢問黑擎,道“劉彥昌的兒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