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他的新世界里,沒有這個人,這個人是闖入者,闖入者總是很討厭的。
“你干什么,我不找工作,你打攪...”
孟小賤一邊煩躁的向女孩坐著的方向轉著頭,一邊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是等這位姑娘的倩影、徹底的暴露在他的眼簾之中時,孟小賤語塞了。
“你好啊,你是不是覺得這湖水很美。”姑娘甜甜的說道。
除去這次,孟小賤真正和一位異性這么近距離的說話,已經是三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那是他上一份工作失去的時候,HR在給他離職報告表格的時候,曾甜甜的說:“工牌丟了可是要賠的哦。”
“喂,你怎么了?”姑娘追問道。
孟小賤終于露出他賤賤的笑容說道:“沒事,你是在招人嗎?”
“對,不,也不對,我是在給我們廠招人,我覺得你挺適合的。”姑娘甜甜的笑道。
看到姑娘的笑,孟小賤此時都快要甜死了。
在孟小賤的腦海里,突然又新冒出一個念頭來,隨著那念頭的成形,孟小賤賤賤的問道:“我真的適合嗎?”
“嗯,你真的很適合,我邢嚀保證,只要你現在和我回公司入職,晚上你就可以開始工作,你就可以拿到錢。”姑娘依然是甜甜的說道。
聽到姑娘肯定的話,看著姑娘真誠的眼神,孟小賤連這份工作是干什么都沒問,就直接答應了。
其實歸根結底,孟小賤還是因為聽到了一個‘錢’字。
“好,我干了。”
聽得孟小賤答應干這份工作,邢嚀高興的直接給了孟小賤一個溫暖的擁抱,擁抱之后,邢嚀直接站起來說道:“走吧,我們回公司辦手續。”
邢嚀的聲音猶如天籟,邢嚀的容顏猶如天仙,邢嚀的擁抱猶如陽春三月的天氣,不僅暖人軀體,還如沐春風,孟小賤鬼使神差,隨她而去。
這家公司一點都不遠,就在汾河湖畔一座高聳的寫字樓里。
孟小賤隨邢嚀走出電梯,來到前臺,看著邢嚀在前臺登記之后,孟小賤又隨邢嚀走進一間豪華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里,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等到邢嚀一聲甜甜的“等我,我去請HR面試你”后,對開門的辦公室門關閉,此時孟小賤突然好害怕。
一直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后,那扇像鬼門關一般的辦公室門,終于是開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不是邢嚀,而是一位穿著職業裝少婦模樣的女人。
只見她直接推門進來后,便將一瓶足足有五斤的白酒,‘咚’的一聲,墩在了長長的會議桌上。
“你就是邢嚀介紹來的?”那少婦面無表情的說道。
孟小賤愣了一下說:“是,我就是。”
“平時能喝多少酒。”那少婦冷冷的問道。
孟小賤想都沒有想的說:“我滴酒不沾。”
“你有病嗎?”
聽得孟小賤的回應之后,那少婦不知為何,氣著直接摔門而去。
孟小賤坐在轉椅上,彎腰抱著頭,內心里雜亂如麻,腦海中思緒萬千,孟小賤不知道這究竟是這么回事。
這時孟小賤的腦海里,一直在浮現著“平時能喝多少酒。”“我滴酒不沾。”“你有病啊?”這幾句話。
這幾句話一直在孟小賤的腦海里浮現,浮現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那幾句話風馳電掣般的在孟小賤的腦海中旋轉,終于,孟小賤奔潰了。
“啊...,誰說我滴酒不沾,告訴你們,那是以前。”
孟小賤的一聲狂吼,驚動了落地玻璃窗外的坐班職員們,大家都不知何為的向這邊看著。
孟小賤此時,那還能顧得了那么多,頭疼欲裂讓孟小賤完全失去了理智。
只見他撲向那五斤的酒瓶,直接擰開酒蓋,就是舉瓶對嘴猛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