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晚上要盛裝出席的。”邢嚀使勁拽著孟小賤,即嗲又甜,即嬌又羞的說道。
孟小賤一聽晚上要穿的,急忙說:“那我不干了。”
“你不干了?你知道嗎?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好久了。”邢嚀氣的順勢坐在身邊的椅子上說道。
邢嚀說完后,又是淚眼汪汪,孟小賤看邢嚀這樣,又開始手足無措了。
這個時候,孟小賤想到給邢嚀遞個紙巾,再想辦法哄一哄邢嚀,可是,孟小賤身上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哪還有什么紙巾這些奢侈物。
不想孟小賤怕什么,邢嚀就要什么,只聽得邢嚀抽泣道:“人家都哭了,你也不知道給人家拿紙巾,你是不是個男人嘛,我以后可是你的助理。”
“助理?我,我要什么助理,我連我自己都助理不了啦。”
孟小賤無奈的左顧右盼著,他在到處的搜索紙巾,就在邢嚀還在舉著手等紙巾的時候,孟小賤突然跑了。
“孟小賤,你就是個小賤,你不要跑。”邢嚀原地頓足道。
孟小賤確實是跑了,不過他不是真的離開了,他是去衛生間找紙巾去了。
看著孟小賤閃電般的跑了,邢嚀無助的哭了,看著孟小賤頃刻間拐到了衛生間,邢嚀又開心的笑了。
邢嚀的表情確實是在笑,可她那略有點嬰兒肥的臉蛋上,依舊還是淚如連珠,她自己不擦,她要等孟小賤回來。
也不知道孟小賤是怎么搞得,從衛生間出來的孟小賤,懷里竟然抱著七八卷的衛生紙,只見孟小賤懷里抱著紙,又用下巴頂著衛生紙卷,步履蹣跚跑到邢嚀身邊就是不停的“嗯”著。
沒有辦法,孟小賤的下巴被衛生紙頂著,他沒有辦法張嘴說話,只能是不停的用‘嗯’聲示意邢嚀取紙。
“你就是一個傻子,人家是流淚,又不是流血,傻了吧唧的拿過這么多紙來干嘛。”邢嚀笑嘻嘻的接過一堆衛生紙說道。
這時保潔阿姨追過來叫喊道:“你是那個部門的,年年輕輕的還學會偷紙了。”
孟小賤看著保潔阿姨在叫喊,急忙想去解釋,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正好路過,所有人看著中年男人的嚴肅神色,都急忙回到工位上,低頭假裝忙忙碌碌起來。
“老板,這個后生不知道是那個部門的,他偷衛生間的紙。”保潔阿姨氣憤的對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對保潔阿姨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你去忙吧。”
看著保潔阿姨離開后,中年男人對坐著的邢嚀說道:“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組長,我和他一個組。”邢嚀很不屑的說道。
那中年男人生氣的說:“你不是啤酒部的嗎?什么時候成這個人的組員了,見到領導都不知道起立嗎?”
“老板,你說過的,我們國際組的人,不需要對任何人客氣。”邢嚀嘟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