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孟小賤固執的舉起酒瓶,邢嚀本來想著要再去阻止,可看著孟小賤一臉滿足的樣子,邢嚀還是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邢嚀不僅看到了孟小賤的滿足,也看到了所有人一副看笑話的架勢,尤其是張總那一臉的不以為然。
看到這些的邢嚀,心里一下子就決定,“這次豁出去了”,大不了孟小賤喝醉了的話,自己來照顧他就好,大不了孟小賤要是喝殘了的話,自己直接反客為主就好。
可當聽到孟小賤說“老板,不好意思,我喝超了”的時候,邢嚀瞬間渾身上下都洋溢著滿足感,這種奇妙的感覺,邢嚀以前從來沒有過。
邢嚀曾今看到過許多贏得各種比賽的拼酒冠軍,可此時這種感覺卻是第一次,邢嚀還有一種感覺,邢嚀覺得孟小賤是自己的人,他和自己的心很近,和自己的什么都很近。
張總聽得孟小賤的一句“老板,不好意思,我喝超了”以后,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孟小賤喝的太快了,也喝的太從容了,就好像是在喝水一樣,不,不是,就是喝水也要緩口氣吧。
張總滿臉疑惑、滿臉驚詫的接過空空如也的酒瓶,并將鼻子湊到酒瓶嘴兒上聞了一下。多年在酒廠打拼掙下的經驗告訴他,這酒的質量剛剛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張總很使勁兒的搖了搖空酒瓶,此時的酒瓶里,確實是空空如也。
張總愣了一會兒后,又將疑慮轉到拿酒過來的男職員身上,張總瞪著一旁的男職員說道:“酒是滿瓶嗎?”
男職員被張總的突然一問嚇了一跳,只見男職員吞吞吐吐的回應道:“張總,應該、應該是吧,我都是親眼看著這人擰開酒瓶蓋的,應該是不會錯,除非...”
“除非什么,說,天下愛酒之人何止萬千,有你這種磨磨唧唧的人嗎?”張總呵斥道。
那男職員滿臉通紅的回應說:“我,我就是覺得、可能、會不會酒瓶本來就是打開過的。”
張總聽后沒有回應男職員的話,也沒有表明自己的觀點,只見張總走到孟小賤的身邊說道:“不錯,不管是什么原因,公司歡迎你的加入,以后好好的努力。”
孟小賤聽后,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張總,我會努力的,不過...”
“不過什么?有什么想說的,就直接跟我說,我一定支持你。”張總笑瞇瞇的看著孟小賤的臉、表情和藹的回應道。
就在孟小賤猶猶豫豫的時候,邢嚀突然一臉生氣的走到張總面前說:“'親愛的張總,我們組長一下子喝了五斤的酒,您難道不應該有所表示嗎?”
“我、我不是正在問他嗎?不管他有什么需求,我都會滿足他,雖然這酒喝得總是有那么一點蹊蹺。”張總被邢嚀這么一問,臉上有點掛不住的回應道。
邢嚀還是一臉生氣的說:“蹊蹺?有什么蹊蹺的,這么多人看到孟小賤干完一整瓶酒,這難道是幻境嗎?”
“幻境倒一定不是,只是那瓶酒可能不是滿瓶,當然,我不是說這位組長不老實啊,他一個新來的,一定不知道一瓶五斤酒的手感,這是我的疏忽。
可你是知道的,我們這里總有那么一些人,總喜歡偷公司的酒喝,這瓶酒估計就是他們偷喝過的一瓶,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是吧?”張總結結巴巴卻暗示道。
邢嚀聽后苦笑的說:“張總,你可能有所不知,在您路過此處之前,孟小賤剛剛的面試完,我們且不糾結那瓶酒是否是滿瓶,可僅僅在一個小時以前,孟小賤因為面試,剛剛喝過一瓶五斤的酒,這個可是除了您之外,盡人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