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戴啊?”
“必須戴,不戴影響你的光輝形象,也影響市容。”邢嚀繼續爬到車外指點著江山。
聽得邢嚀如此不容否定的答復,禿子無可奈何的跑到店里拿自己的假發去了,而此時的龍哥幾個,就像是準備馬拉松前的熱身活動一樣,只見他們在不停的扭動著各自的四肢。
邢嚀喜歡看他們這個樣子,邢嚀此時看到龍哥背上的那條龍,就像是趴著的一條死蟲子一般。
禿子倒是來去匆匆,不一會兒的工夫,禿子已經戴著假發跑了出來。
“各位哥哥們,開始駕轅啟程吧?”邢嚀開心的喊道。
此時的龍哥四個,不知道為什么,前一會兒在店里兇神惡煞的架勢,早已是不知去向了,就好像真的突然變成了一條蟲一般。
“兄弟呀,你們這樣我倒是省油,可這回去就幾點了。”司機師傅哭笑不得的說道。
孟小賤賤賤的看了一眼司機師傅說:“你跑一晚上能掙五百嗎?”
“掙不了。”
“掙不了你還哭喪著個臉給誰看啊,你應該樂的屁顛屁顛的才對。”孟小賤沒好氣的對司機師傅說道。
司機師傅無奈的點了點頭說:“行行行,你們真會玩兒。”
就這樣,司機師傅迷迷瞪瞪的把著方向盤,龍哥幾個趴在車屁股后面不停的嗨幺著,那出租車比牛車還慢的速度,讓孟小賤和羅怡開始不停的打著瞌睡。
眼看到了一個十字路口,邢嚀又將腦袋鉆出車外,只見她開心的不停喊道:“駕,駕,駕,加油,加油,加油。”
車子眼看著就要越過停車線了,結果紅燈了,司機師傅氣的砸了一下方向盤,龍哥四個氣的都快要哭了。
龍哥他們真真開始做這件營生后,才知道牛是多么的不容易,他們發誓再也不吃牛肉了,如果牛知道龍哥他們這樣的理解它們,一定會開心死的。
綠燈后,出租車又在緩緩的向前挪著,即便是夜晚偷偷出來飆車的爺們,看見他們這樣的行為,也要減下速度來看上一看。
因為他們疑惑,如果是車壞了的話,車上的人怎么會坐的就跟大爺似的,車下的人卻累的就跟狗似的,飆車的人們不明白,車上的那些大爺們,究竟是從那里搞來這么幾個心甘情愿推車的人。
一波一波的飆車族,看他們像看猴兒一樣的神態,讓龍哥心里的火氣,騰騰的往上漲,終于龍哥憋不住了。
“你們看鳥啊,沒看見爺在推車嗎?”龍哥一邊推著車,一邊喘著粗氣罵道。
那飆車的司機走一下停一下的笑說:“你們是那家府上的力巴,你們真會玩兒。”
“和珅府上的,奶奶的。”龍哥即便是受了這樣的侮辱,也不愿放開那駕車的轅。
那飆車的司機還是不過癮的繼續問道:“對了,你們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你們其實應該抬著走的,你們這樣推著是不對的。”
“滾。”龍哥身子伏在后備箱蓋上,狠狠的瞪著那司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