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是被那飆車司機氣的夠嗆,邢嚀卻突然感覺將車抬著走,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只見邢嚀突然大聲喊道:“停車停車。”
“這么了姑奶奶?”孟小賤被邢嚀的叫喊驚醒后,將頭轉向后座迷迷瞪瞪的問道。
邢嚀指著那飆車司機說:“他說的有道理,抬著應該更好一點,小賤你說呢?”
“姑奶奶,你是要累死他們才開心啊,快算了,讓他們回吧,我都快睡著了。”孟小賤打著哈欠說道。
“美女,你真是個有想法的姑娘,這車就是要抬著走才舒服。”那飆車的司機一聽有人想采納他的謬論,一時還真有點得意忘形。
邢嚀向那飆車司機揮舞著手臂喊道:“怎么抬啊,我們都不會啊,要不你教教我們唄。”
“不好吧?”那飆車司機謙虛的說道。
邢嚀嘟著嘴說:“不教人家還亂說,一點意思也沒有。”
那飆車司機仔細的看了一眼邢嚀后,估計是覺得邢嚀長得還挺好看,而且看著還有點傻了吧唧的,飆車的司機心里想啊,“這妞兒,不是喝大了就是腦子有毛病,一定好騙,車上車下那幾個,估計也都是惦記美色的混子。”
有了這樣的判斷以后,那飆車司機又觀察了一下其余的幾個人,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停下車就開始擺弄著手機。
擺弄了一會兒手機后,那飆車司機加油將車一甩,一下開到出租車前一百米左右的馬路邊上,隨即便停了下來。
一個穿著潮牌的年輕人,從跑車里邊鉆了出來后,只見他走到馬路中央,不停的向出租車擺著手,看到這樣的情形,出租車司機只好踩剎車停車。
“干什么,干什么,為什么踩剎車,真的是想累死我們嗎?”
龍哥四人突然使上吃奶的勁兒也推不動車了,惱火的坐在地上胡亂的喊叫著。
這時那飆車司機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嬉皮笑臉的說:“美女,真的想坐轎子嗎?”
“是啊,這樣一點意思都沒有。”邢嚀嗲嗲的說道。
那飆車司機一看就不是個好鳥,只見他跟邢嚀微笑了一下,便鬼里鬼氣的看了一下車里邊說:“司機師傅,這是車壞了嗎?需不需要我給你們拉一下啊。”
“謝謝,我的車沒有壞,幾個都喝醉了,玩兒呢。”出租車司機說道。
那飆車的司機點了點頭說:“哦,玩兒呢呀,好,真會玩兒,小妹妹,你不是說想坐轎子嗎?那你先告訴我,后面地上坐著的那幾個,究竟是干什么的,不會是壞人吧。”
“壞人,就是壞人,你真厲害,一下就看出來了,我要累死他們,我要讓他們抬著我玩兒。”邢嚀傻傻的說道。
那飆車的司機想了一下說:“他們憑什么聽你的,我看見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欠我哥錢,他們不聽我的聽誰的。”邢嚀牛逼哄哄的說道。
那飆車司機又問說:“你哥是誰,我東方酒河在九原市這地界上,沒有不認識的老大。”
“我們是清河市的,不是九原市的,我們來九原玩兒,正好就碰見這幾個一直不露面欠債不還的東西,我也就是替我哥隨便的教訓他們一下。”邢嚀樂滋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