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你家院子里停著呢,村里人發現家里出事的時候,人已經走了好幾天了,小賤你是知道的,現在沒有什么人到山腰上轉悠。”村長使勁的擠著眼淚說道。
孟小賤聽到這里的時候,真的是心如刀絞,不過孟小賤并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孟小賤甚至都沒有哭著喊著要先上山見一見爺奶的遺容,因為此時的孟小賤,希望爺奶能夠體面,更想村里人還爺奶一個體面。
想到這里的孟小賤,感傷的說:“確實是,我家是一個年久失修被人遺忘的地方,我這條回家的路,實在是太難了。”
“是啊,村里一直也沒什么錢,要是大隊有錢的話,早就給你爺奶家把路修好了,也不至于發生現在這種事情,你爺奶這輩子真是苦啊。”村長挺著啤酒肚子,還是擠著眼淚說道。
孟小賤忍住內心的劇痛,微笑的對村長說:“村長,我是這樣想的,叔能不能找幾個人把我爺奶的身子抬下來,再找兩個冰棺把我爺奶先安頓起來,如果可以的話,把我爺奶安頓到村委會院子里也可以。”
“這...這種事沒有那個...是不是,沒有那個是沒有人愿意干的,我這個村長也指使不動啊。”村長滿臉難為情的說道。
孟小賤和村長的交談說到現在,邢嚀、羅怡和范絲萌也都聽出一點味兒來了,只見邢嚀還沒有等孟小賤開口,便財大氣粗很牛逼的大聲說:“嗨,你,就是你,給我們老板快去辦事,要多少錢你說話。”
“這...你是咋回事,你是誰,小賤,這個不懂事的女娃子是誰。”村長尷尬而疑惑的問道。
孟小賤正要開口,邢嚀直接又打斷孟小賤的話對村長喊說:“小賤是我邢嚀的未婚夫,也是我們家**酒業的未來繼承人,那個誰,看你肥肚雞腸的,一定是個愛喝酒的村長吧,想必**酒的財力你也是知道的吧。”
“**酒業的...繼承人?小賤,怎么回事,你不會是入贅有錢人家了吧。”村長滿臉狐疑的問道。
孟小賤聽得邢嚀的一段言辭后,也明白了邢嚀此舉是什么意思,孟小賤一想:“入贅不入贅暫且不提,老子有錢卻是真的,這慫貨,一直看不起我們家,今天老子就讓你丫知道知道什么叫財大氣粗。”
于是孟小賤雖然有點尷尬卻還是理直氣壯的說:“沒辦法,我這女人死活都要嫁給我,她是家里的獨女,我現在又是無依無靠,抱團取暖也挺好的,只是我才不會繼承她家的生意呢,讓別人還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呢。”
“你...這...你這不懂事的娃子,咱村里這么窮,你就不想想你爺奶這一輩子的苦日子,你就不想想村里的本家兄弟們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村長不知為何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
別人不知道聽懂沒聽懂村長的話,孟小賤是聽得真真的,不過孟小賤還是裝著懵懂的問說:“村長,啥意思?”
“啥意思都不懂,你個傻孩子,叔跟你說道說道。”村長一邊說著,一邊一臉苦相的將孟小賤拉到遠離人群的一處草垛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