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突然咬牙切齒的說:“因為那個女人給我們羅家斷了香火了,那針一代一代傳到今時今日,其實是只刺嫁到羅家的媳婦的,你是唯一一個受刺的羅家女婿,羅家媳婦或...一旦受刺后,就必須忠于她的羅家丈夫,否則就會忍受萬箭穿心之苦。
而這個羅家丈夫,也就只能忠于這一個媳婦,這個羅家丈夫也只會對這一個女人有那種天人合一的感覺,小賤和蘭花之間也是這個道理。
即便是羅家子孫移情別戀,雖不會受萬箭穿心之苦,卻無法和別的女人盡天人之事,就更不可能有子孫了,這一切都是一種相互忠誠的約束。
因此,我羅家每每受刺的這一支子孫,都是一夫一妻的結構。”
老羅說完以后,便小心翼翼的將那一粒藥丸放到孟小賤的酒里,繼續說:“喝了它,對你有好處。”
孟小賤被老羅這套說辭都給搞暈了,不過孟小賤還是知道問一問老羅這藥丸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只見孟小賤指了指已是鮮紅色的酒液說:“喝了它對我有什么好處,看著挺瘆人的。”
“喝了它的話,你將擁有祖上羅成的一身武藝,如果你生在古代的話,我不敢說你會成為天下第一,不過生在這個并不尚武的時代,一般人是不能把你怎么著的。”老羅輕描淡寫的說道。
孟小賤聽老羅的一番解釋后,心里好像是有一點明白了的說:“意思是喝了它的話,我和別人打架一般人就打不過我了?”
“對,雖然祖上血脈代代相傳了一千余年,已經稀釋的越來越不如曾今,可對付一下現代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喝了它吧,到了你這里,我們祖上羅成一脈異能也就走到盡頭了,因為你是外姓人,你的血已經不能再淬煉這藥丸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老羅是悲傷絕望的,也是充滿無奈的,不過老羅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那紅色的酒液,在老羅的眼神中,孟小賤看到了老羅對他喝下這杯酒的期待。
老羅期待的眼神,讓孟小賤已經無法多想許多,只見孟小賤舉起酒杯,很大幅度的一仰脖子后,那紅色的酒液便進入了孟小賤的胃囊。
喝完后,孟小賤自覺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孟小賤只感覺是一杯燒酒下肚的熱度,根本沒有什么別樣的特異之象。
老羅說的天花亂墜,孟小賤卻感覺平常無奇,但孟小賤也不好再問什么,畢竟身份使然,孟小賤怕問多了會讓羅怡別扭。
就在三人一時無話、都靜靜的吃飯之時,突然狗剩背著一個老太太走了進來,這老太太看著很是蒼老,只要是裸露著的皮膚上,幾乎隔著幾厘米的地方,就貼著一塊兩厘米見方的白色膏藥,老太太的眼神是迷離的,是沒有一點生氣的。
羅怡看狗剩背著老太太進來后,先是急忙站了起來,后不知為何的又坐了回去。
老羅看到狗剩背著老太太走進來的時候,臉色立馬變得異常的難看,陰沉著的臉和血紅般的眼,讓人一眼望去,總有一種想要打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