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還沒死啊,你叫我來干什么。”
狗剩背上的老太太,看著是羸弱無比,說起話來卻是中氣十足,只見老太太放開摟著狗剩脖子的手,很是憤怒的對著老羅喊叫著,那神態,那眼神,就像是有一念難解的仇怨一般。
老太太沒有看羅怡一眼,沒有看孟小賤一眼,老太太的眼神一直盯著滿臉賭氣或者是怨氣的老羅,老太太的眼神可以說是目不轉睛,可以說是目不斜視。
“不要給我鬼叫了,你的閨女回來了,你的女婿回來了,你就是再不是個東西,也應該做一回母親了。”老羅還是看都不看老太太的說道。
老太太還是沒有看羅怡一眼的對老羅叫罵道:“我不是東西我是鬼,你是什么?你就是個東西就是個鬼,你是個魔鬼,你把我害成這樣,你去死吧。”
老太太跟老羅說完后,便拍了一下狗剩的脊背說:“駕,走了,我要回家睡覺,我看見他就迷糊,我看見他就犯惡心。”
狗剩愣了一下說:“羅...老羅,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走走走,趕快背那個瘋子走,不要臉的東西。”老羅直接完全背著狗剩喊道。
老太太也一樣的將臉轉到門的方向說:“駕駕駕,走走走,趕快背我離開這里,我迷糊的不行,我惡心的不行。”
狗剩背著老太太走了,孟小賤準備好見岳母的臺詞根本沒有用上,羅怡此時也是一臉的無奈和無辜。
感覺老太太已經離開后,老羅這才轉過身子說:“一會兒你們不是還要走嗎?趕快吃飯喝酒,不要耽誤了班車。”
老羅的話說完后,孟小賤這才想起回家的車子沒有了,羅怡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只見羅怡終于開始慢慢的卻口口不停的吃著食物,孟小賤就不用說了,孟小賤此時的動作,幾乎可以說是狼吞虎咽的代名詞。
老羅小酌著,老羅沒有刻意的敬孟小賤酒,孟小賤也好像已經忘了這一茬兒,就在三個人自顧自的吃個飯時,孟小賤突然停下了口中咀嚼的食物。
只見孟小賤慢慢的將殘留在口腔里的食物咽下后說:“爸,這么說的話,你一定是世外高人武林高手了?”
“快吃你的飯吧,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羅怡一聽孟小賤所言,在桌下狠狠的踢了孟小賤一腳說道。
孟小賤郁悶,孟小賤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就什么也不對勁兒了,現在連說話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孟小賤疑惑不解。
老羅一聽孟小賤的問話、又看見羅怡的阻攔后,一改前一會兒對老太太的不近人情,換了一副笑臉說:“沒有了,這枚針給你。”
看著孟小賤將那枚針裝好后,老羅又繼續說道:“剛才還沒有說完便讓那個死老太婆給攪和了,現在我跟你說一下啊,你也一邊吃一邊留心記一下,好吧。”
面對自己感興趣的事,孟小賤自然是滿口答應,孟小賤此時不再狼吞虎咽,孟小賤此時開始慢慢吞吞的看著老羅細嚼慢咽著。
只見老羅又一人喝了一口酒說:“我祖上羅成那一身的武藝,并不是招招式式傳授給后人的。
那是一種流淌在血液里的基因,即便是有的子孫一樣服用了長輩留下來的藥丸,只因為本人沒有那種練武的潛質,也是駕馭不了激發不出來的。
這種事情是誰也無法預料、無法估計、無法揣測的,不過我不是這種,反而我是那種很有潛質的羅家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