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候在這片地界兒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喜歡賽車也是那會兒沾上的毛病,不過那會兒我們賽拖拉機,呵呵。
現在好久都沒有賽車了,賽拖拉機我嫌丟人,賽超跑我又買不起,這下好了,羨慕死他們,呵呵,哎呀,跑題了,剛才我說到哪里了?”
“爸,你說你你年輕的時候很有潛質,我也不知道爸說的是什么潛質。”孟小賤提示老羅道。
老羅拍了一下腦門兒說:“對了對了,潛質,什么潛質?打架的潛質唄。
我年輕的時候打架可是一把好手,蘭花他媽就是我打架打來的,呵呵。不過,這血液里流淌著的祖宗給帶來的東西,可不是隨便用就可以的。
你要每個月人參鹿茸、冬蟲夏草吃著,要不血液里的基因就會淡去,這些東西其實也不算什么,最費錢的是每個月月圓之夜的金盆凈身,這個凈身不是太監那個凈身啊,是沐浴洗澡的意思。
金盆要純金打造,洗澡用的水要金雞口水匯集而成,用金盆是為了祖上金剛不壞之身的滋養。
用金雞口水洗澡不僅是因為祖上羅成是屬雞的,主要是因為金雞口水乃是金雞之精華,可以和金盆做到剛柔并濟、相輔相成,避免過鋼易斷、過柔易軟。
只有這樣一直堅持的話,祖上流傳的基因才可以在體內經久彌堅,永不休眠。”
孟小賤聽得老羅的一番講述,其實是沒有什么概念的,孟小賤不知道這金盆需要多少黃金打造,孟小賤不知道這金雞口水需要多少只雞才能集齊,但是孟小賤知道這件事情想要堅持的話,一定需要很多的錢。
這點孟小賤沒有什么顧慮,因為孟小賤有錢,有一卡車一卡車的錢。
只見老羅還是一個人喝了一口酒后,便繼續說:“我知道小賤手里有點錢,小賤也是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可這事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可以為繼的。
一千多年來,我的先祖們幾乎沒有能夠一直堅持下去的,雖然他們都比我有錢太多,可一樣是無法月月年年的永遠維持下去。
祖上幾乎都是到最后無奈放棄,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后世子孫上,因為祖上羅成的武藝可以因為維護不好而失去,可羅家繼承人的血液還是可以功力不散的繼續流傳下去。
除非像我這樣沒有子嗣、斷了香火,后繼無人。
我現在已經違背祖制了,小賤,你一定不能讓我不孝又眼瞎,你一定要替我們羅家將這份事業做圓滿,雖然這份祖業總歸是要在你這里終結。”
老羅說到最后的時候,語氣里充滿著悲涼,就像是那種少壯不努力、老大徒悲傷的無可奈何一樣。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和假老丈人的宴席終于到了要散的時候了。
孟小賤這一趟假女婿拜會假老丈人的行程,雖然散去了很多的俗物,卻得到了很多的真材實料。
這一趟,孟小賤很知足。
這一趟,羅怡很滿足。
這一趟,老羅也聚足了很多面子和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