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爺奶的喪事辦妥、回到九原再說可以嗎?”
孟小賤一到村子里,就有一種不想用錢解決問題的意識,從小就受盡了貧窮委屈的孟小賤,其實內心深處一直在向兩個極端發展。
有時候孟小賤會挖空心思的夢想用錢砸死那些曾今看不起他們家的人,有時候孟小賤又希望一切都簡簡單單的該有多好。
尤其是孟小賤現在有錢了,他最想等有錢了全力孝敬的爺奶卻沒了。
這樣的心里落差,這樣的子欲養而親不待,孟小賤到此時才終于很透徹的領會。
在眾多的村民臉色變換成阿諛奉承之后,其實孟小賤的內心是空虛的,比起在人前花錢的暢快,孟小賤更加希望有一份真情包圍著自己,這份真情不能說與金錢無關吧,最起碼不是**裸的金錢關系。
說完這句話后,孟小賤希望羅怡就是那個懂自己的女人。
在羅怡家的時候,孟小賤竭盡全力的給老羅花錢,除了喜歡花錢后的那種爽的感覺以外,更多的是希望花過錢讓所有人在物質上得到滿足之后,最后大家都能留給他一點珍貴的親情或奢侈的愛情。
當然,這些行為并不是孟小賤蓄謀已久,而是孟小賤的一種潛意識,這種潛意識會讓孟小賤不自覺的做出了各種花錢的事情,包括去羅怡家花錢,包括給爺奶辦喪事花錢,其實都是出于此。
聽得孟小賤說出了這樣的話,羅怡的第一反應是孟小賤的偏心。
在羅怡的心目中,在老羅將羅家的兩件所謂的祖傳寶貝都傳給了孟小賤后,在孟小賤沒有拒絕的欣然接受后,羅怡也在潛意識里把孟小賤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哪怕羅怡心里也明白有一些不妥的地方,可再怎么說,因為血刺的原因,他們兩個也已經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好壞是沒跑了。
既然是沒跑了,羅怡就不愿意自己男人的錢被邢嚀掌管著,羅怡也不是真的想要孟小賤的錢,羅怡就是一次次的在確認自己在孟小賤心目中的位置。
羅怡是真正痛徹刺骨的知道血刺的厲害,而孟小賤雖然也被老羅和羅怡耳濡目染過好幾次,可孟小賤還是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沒有刺骨之痛,誰都不可能知道血刺其中之滋味和后果。
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和長出角來反怕狼的對比意義。
還有一點,羅怡是女人,女人心海底針,初出茅廬的孟小賤,又怎么能懂的羅怡的小心思,說的直白一點,風花雪月、天人合一、男歡女愛都不是什么難事,人生最難的是一個鍋里攪馬勺。
“孟小賤,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么要跳河嗎?你不是有很多的疑問嗎?好,我現在就都告訴你這個沒良心的男人。
白天我是很生氣,可我還不至于尋死覓活啊,我跳河是為了應急之下激發你的潛能,只有這樣,你體內的羅家祖上功力才能顯現,我雖然是跳河了,也確實是沒事,可那是我從小跟著爸爸從高處跳水游泳練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