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快十年沒有跳過了,為了你孟小賤我跳了,為什么你孟小賤跳下去可以倒掛金鉤呢,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的話,你會沒事跳河玩兒嗎?沒有跳河你會知道你有多少的本事異能嗎?
那個古勾藍是我發小,你跟人家說過什么你還記得嗎?你真是傷我的心啊,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我無所謂,可你在醫院的那一點點時間都不老實,怎么?你是后悔爸爸給你的血刺了嗎?”
羅怡的話句句肺腑,孟小賤卻聽得十分委屈,可越到這種時候,孟小賤本來不算是很笨的嘴,卻越是不知道說什么。
孟小賤著急呀,可羅怡看著孟小賤支支吾吾的連一個說法都不給自己,火氣更是使勁的往上竄。
只見羅怡低著頭給孟小賤留了一句:“你根本沒有當我是你永遠都無法再離得開的女人”后,便一個人徑直向村委會后院跑去。
“我要去給爺奶守靈,你回彩鳳家睡一會兒吧,村委會你就不要去了。”孟小賤看羅怡神經兮兮的樣子,也只好追在羅怡的身后喊道。
羅怡跑的挺快,孟小賤跑的也不慢,可是孟小賤的話剛剛說完,羅怡卻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羅怡剎車了,孟小賤可沒有計劃剎車,就這么的,孟小賤和羅怡一下子撞了一個滿懷。
兩個人幾乎同時的跌倒在地,在他們走的這條通往村委會的小路上,一邊是不知道誰家的后院土墻,一邊是雜草叢生的路邊草叢,就這樣,兩個人經院墻的反彈,隨即一起滾到了草叢里。
深秋臨近初冬的草叢,草桿雖已是枯黃,可倔強的草桿子還是挺得直直的,近一米高的草叢,直接將兩個人徹徹底底的淹沒。
兩個人被雜亂無章的草枝糾纏在了一起,實在是搞不清楚誰會把誰碰觸一下,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不要動我,你能不能不要乘火打劫,哎呀,你碰著我了。”
羅怡不斷的表示著不適,孟小賤從來沒有注意過羅怡的聲音原來這么好聽,從來沒有和一個異性這么近距離翻滾的孟小賤,更加沒有體味過女性特有體香熏陶的孟小賤,此時著實是有點醉了。
也不知道是他們倆的動作太大了緣故呢,還是在附近打谷場看場子的人在逗狗玩兒的緣故,就在他們兩個糾纏不清的當口,先是打谷場的狗開始叫喚,之后全村的狗都開始叫了。
就在從村里長大、根本沒有把狗叫當一回事情的孟小賤要起身的一霎那,羅怡和孟小賤又同時聽到有人向這邊走來,那腳步聲由遠而近,估計還不是一個人。
“村長,我們家負擔重,你就不能給照顧一下?我一個女人帶著一堆孩子不容易呀。”
一聲聲女人說話的聲音傳入了孟小賤的耳畔,那聲音孟小賤覺得特別的熟悉,可常年不在村里的孟小賤,一時卻想不起來是究竟是誰。
“你不是和福廣、孟小賤是發小嗎?你和福廣一起搭伙兒過日子,再找孟小賤招呼招呼你們,你們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嗎?”村長用低沉的聲音還帶著一點嬉笑的意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