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賤沒有在福廣身上瞄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孟小賤只聞到了一種屬于老油子年輕化的味道。
村長的老婆接到了,面對村長的‘意外’,村長夫人表現得很平靜。
福廣和彩鳳見到村長夫人的時候,表現得也很冷靜,這是孟小賤沒有想到的。
讓孟小賤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孟小賤在村長家里又發現了意外,是那種村長夫人、福廣、彩鳳都沒有覺得意外的意外。
孟小賤無法理解,都已經這么晚的后半夜了,為什么村長家還是咿咿呀呀的響動。
孟小賤還無法理解,等孟小賤他們剛剛敲過村長家門后,為什么一切突然驟然而至、而后又歸于平靜。
等他們坐著拖拉機離開的時候,本來來時并沒有聽到狗叫聲的村子里,那時卻又是是狗叫聲四起,就像是有什么人夜影夢游一般。
孟小賤實在是無法理解,在現在的新型農村里,已經發展到如此不分晝夜、日以繼夜的努力奮斗了嗎?
拖拉機坐起來是沒有跑車和房車舒服,可是跑起來相對快而省力,且是在這種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卻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來到鄉醫院的時候,羅怡早已在醫院門口等候,一見到孟小賤他們這樣的組合,羅怡立馬就表現出了不可思議,可這種不可思議,在羅怡的臉上也只是一閃而過。
羅怡帶著大家來到病房的時候,村長的腦袋上已經裹了一圈兒的白紗布,不過村長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一看到自己的夫人駕到,村長就笑呵呵的說:“開會開得太晚,不小心磕了一下,幸虧小賤他們的車路過,要不我就嗝兒屁了。”
“你要是嗝兒屁了我可這么活呀...”
一路上都很是平靜的村長夫人,一聽到村長這么說,立馬猶如影帝級別一般變臉的嚎叫起來。
村長夫人的那嚎叫聲,是極富穿透力的,直把鄉醫院外、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狗叫聲都攪動了起來,四下又是狗叫聲一片。
“哭什么,我還沒有死呢,醫生說了,我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不過我明天就想回去,最近村里的事很多,后天又是小賤他們廠的拼酒比賽,應該今天就有人要來布置了。”村長擺出一副日理萬機的架勢說道。
村長夫人一聽村長所說,立馬止住哭泣問說:“就不能再多住幾天?”
“住什么住,村里的大事重要還是我個人這點小傷重要,輕傷不下火線的道理你不懂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村長瞪了一眼腰如巨輪、丑如夜叉、肥如母熊、五短身材的夫人,厭惡的說道。
村長夫人‘咯吱’一聲坐在村長病床的尾部,沒好氣的回應說:“不要臉的東西,說好的咱們各忙各的、互不干涉的。”
“我TM懶得干涉你,起開,你這一堵墻的坐在這里,都擋住我和大家說話了,真是什么鳥兒、什么重口味的人都有。”村長極度厭惡的擺移了一下腦袋、偷瞅了一眼躲在人群后面的彩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