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羅怡走上前來說:“孟村長,你說的沒錯,今天天一亮就真的要開始忙活了,村長您這情況能為大眾服務嗎?”
“能,有什么不能的,輕傷不下火線、這點事不算什么,怎么?廠里那邊有指示了?”村長將羅怡上下的掃了一遍,皺了一下眉頭嚴陣以待的問道。
羅怡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回應說:“對,物料車真的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是這次活動的總策劃,關于村里的一切事務,還是要村長您多多協助啊。”
“真的已經在路上了?為什么還要強調一下,好像你羅總策劃還說過假的似的,我這邊的事羅總策劃就放一百個心,一切都聽你的指揮,只要是能讓村子里富起來的事,就是讓我現在去死的話,我都沒有二話。”
聽得村長刻意說了一下‘真的’這個著重詞,羅怡和孟小賤的心里都立馬就是一緊,不過這一緊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因為孟小賤怕事情發展下去糾纏不清,便急忙說道:“村長叔,您這一說起村里致富的事,我還真有一個事...事要說,要不先...先算了?等村長傷好了一些再說也行。”
“說說說,我就是一個土坷垃出身,沒有那么嬌貴的,小賤你有什么事現在就說,快說。”村長向床頭蹭了一下身子著急的問道。
孟小賤猶豫了一下后,便猛地點了幾下頭說:“那...那這事就麻煩村長了,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做外貿生意,他的手里現在有個養映紅公雞的項目。
他可以提供雞苗,等雞子長大了,他只收雞子的口水,等雞子口水產量下降的時候,賣整雞得來的錢是村里人自己的,大概就是個這。”
“口水?雞的口水?那...那是怎么個收法,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此時大家的表情都是充滿疑問的,除了羅怡之外,沒有人知道孟小賤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村長更是疑惑不解的問道。
孟小賤也心里沒什么底的想了想說:“怎么個收法?好像一克公雞口水是一元錢,一只成年的公雞在不影響健康的前提下,一天大概可以產大約一到兩克口水,那一只公雞一天就是一到兩元的收入。
這樣算的話,可是比養母雞一天下一顆五六毛錢的雞蛋劃算多了,我朋友需要十萬只映紅公雞的量。
也就是說,一天公雞的口水產能在十萬到二十萬克,也就是一天一百到二百公斤的公雞口水產量,折合人民幣的話,一天就是十萬到二十萬的效益。”
“誒呀,咝咝咝...”
村長一聽是這么大的生意,激動的直接就坐了起來,可坐起來后的腦袋疼,才讓村長想起來自己是個傷員。
只見村長夫人也激動的急忙把村長殷勤的扶住說:“這不是咱孟家族長的孫子小賤嗎?這可是咱們自己家人啊。
快問問小賤這生意給誰做,什么事總要有個領頭的是吧,看看我家老漢兒,為公家干活兒都受傷了。”
“閉嘴,又丑又臭又抽的死B娘們兒,這里有你什么事?老子掙錢了第一個就把你給換了。
不要以為老子什么也不知道,小賤,你就放心吧,這事你叔給你料理了。”村長先是不顧腦袋疼的狠狠推開他老婆,后又和顏悅色的對孟小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