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羅怡裝起來的,是五個子彈頭。
除了羅怡和邢嚀之外,沒有人知道孟小賤的手里握著五粒子彈頭,連孟小賤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另外一顆子彈頭去了哪里,鬼才知道。
在李九壇的努力下,在孟村長的協助下,現場慢慢的開始恢復了秩序。
從孟小賤回到村子里以后,村民們就開始無心生產,整天流連在打谷場的戲劇氛圍和酒肉滿腸之中,村民們每天都很興奮。
村民們甚至覺得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日子很刺激,刺激的不要不要的,在**、奢侈和貪婪面前,沒有人能夠免俗。
不過,最興奮的還是槍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一聲槍響之下,興奮了好幾天的村民們,最終在這一時刻達到了**。
他們的腎上腺素爆棚了。
本來從城里趕來觀看比賽的人們,本來等了一個星期才盼來的拼酒比賽,卻成了玩命比拼,他們很懼怕、很膽怯、很無助,一切塵埃落定后,他們的小心臟還在突突不停的狂跳。
他們的腎上腺素也爆棚了。
在這樣的背景下,每個人都會覺得這比賽一定繼續不下去了,可是不然,喜歡看比賽的人一般都喜歡刺激,還有什么樣的刺激比玩兒命更刺激的嗎?
大家稍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后,等待激烈比賽的迫切心情更甚了,此時對于幾乎所有人來說,自己能夠有機會繼續看比賽,就是一件最為刺激的事情。
都慶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的人們,眼神里充滿著對比賽和未來的期待,他們在翹首期盼比賽快點開始。
參加最后決賽的五位選手,都算得上是酒廠里邊的牛逼人物,都或多或少有過曾今人們津津樂道的輝煌史,不過人是一種很健忘的物種,這幾位選手曾經的輝煌,早已成為往事如煙、早已隨風散去。
當現場的燈光再一次打亮的時候,李九壇欣欣然的走到了舞臺的中央,而前一會兒在臺上主持的那位女主持人,誰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各位被嚇尿了的爺們,你們好嗎?”就像前一會兒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惡作劇一樣,李九壇一上臺就取笑的問道。
臺下的觀眾們或嗤之以鼻、或不屑一顧、或羞臊尷尬,不管大家是什么樣的表情,都是只有表情,沒有人發出聲音。
環視后看大家都不待搭理自己,一向很有專家范兒的李九壇,不免有點尷尬。
只見李九壇自娛自樂的笑了一下說:“好了,我錯了,好了,我們的比賽現在開始吧。”
李九壇剛才的互動沒有人回應,可此時的掌聲卻是震耳欲聾,李九壇多少有一點安慰。
“我們就不來那些虛頭八腦的虛話了,我現在直接說一下比賽規則,這次的比賽規則不再是像以前定的那種直接干、誰先干完算誰贏。
為了迎合全國比賽的規則,我們這次按照全國小組賽的規則來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