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賤呀孟小賤,你和邢嚀的關系我是知道的,你一個男人家家的,就不能讓一讓邢嚀一個女娃娃家嗎?你這樣讓我怎么將邢嚀交給你?”
張總一看現場的情形,便知道了邢嚀的低落情緒與孟小賤有關,其實剛剛進屋的張總一看到邢嚀的哪個樣子后,便**不離十的猜到了這事和孟小賤有關,至于和羅怡、馬千千之間的無言互動,其實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交給我?為什么要交...”
“張總,我和孟小賤是開玩笑的,你就不要管我們之間的閑事了,張總你還是有事說事、說你的真實來意吧。”
孟小賤回應張總的話還沒有說完,本來坐在沙發上還有點博同情的邢嚀,突然站起身來言辭力竭的對張總表明了自己別樣的態度。
聽得邢嚀這樣回應的張總,并沒有理會邢嚀的客套建議,張總認為這只是女兒的嬌語,只見張總死死的盯著孟小賤、聲音很是低沉的說:“孟小賤,你把你想說的話說下去。”
有點搞不懂氣氛的孟小賤,正要繼續跟張總講自己的心里話時,邢嚀又突然喊道:“張總...”
“邢嚀,你不是已經認我這個父親了嗎?既然認了我這個父親,就應該好好的叫我爸爸,今天邢嚀你要是不讓孟小賤把話說完,我就立馬開除他。”張總還是死死的瞪著孟小賤、幾乎是一字一句高亢的說道。
此時的張總,就像是一頭被欺辱了的猛虎一般,只見他的神態是平靜的、表情是淡然的,舉手投足是堪比平常的,可是他的氣場卻是逼人、瘆人、嚇人的,甚至如果誰躲閃不及,都是有可能被傷及無辜的。
“那我不認了還不行嗎?那我不認...”
“不行,除非你改姓張,否則這件事情就以孟小賤被開除收場。”張總終于是像常人一樣爆發道。
聽得張總突然提到了改姓的事,邢嚀苦笑了一下說:“我邢嚀的邢是媽媽的姓,誰也無法代替媽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你...也就是我的父親,現在卻要拿孟小賤的前途逼我就范,好,我改,我以后叫張邢嚀可以了吧。”
“張...張邢嚀?呵呵,你還別說,這倒是一個兩全的辦法,好,你以后就叫張邢嚀,小賤啊,你也不要生氣,你就體諒一下一個父親的苦楚吧。”
邢嚀給自己新起的名字,張總覺得左右兼顧、十分滿意,剛才環繞在張總周身那煞氣突然不見了,隨之換來的又是一副父親的慈祥光環。
此時羅怡和馬千千在陪著張總開心喜悅著,此時的邢嚀卻很是不屑,而此時的孟小賤,也只是淡淡一笑。
還沒有完全散去土氣、常常表現的有點傻呆萌的孟小賤,心智和情商卻是很正常的。
孟小賤理解張總對自己的利用,此時的孟小賤,甚至極度的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夠有一位張總這樣費盡心力、關心自己點滴細節的父親。
孟小賤不由得很羨慕邢嚀的父愛環繞,而此時的邢嚀,卻一點都不理解張總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