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邢嚀認識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羅怡和馬千千,此時都和孟小賤一樣的看著邢嚀,在她們的眼神里,好像已經放下了對邢嚀的成見,此時的她們,正在捧著一個真心,等待原來的邢嚀回來。
聽得孟小賤突然跟自己說了這么多的話,邢嚀那淚眼婆娑的眼眶里,終于是超越了底線的傾瀉出了顆顆連珠的水滴。
看著這樣的邢嚀,孟小賤并沒有離開自己的位子半步,而其他的所有人,除了還在艱難灌自己酒的米萊之外,此時已經全部圍在了邢嚀的周身。
在他們的中間,有的是在履行著自己的工作職責,有的是看見大家都這樣,自己也不好意思坐著,也有的人,真的是發自肺腑的在關心邢嚀。
此時在邢嚀周身圍著的人,有的在給邢嚀擦眼淚,有的想要扶邢嚀坐下,有著想要將邢嚀擁入懷中,而看到這一切的孟小賤,卻是低沉的對所有人說:“邢嚀能變成今天這樣,你們也逃脫不了干系。
你們一邊討厭邢嚀的蠻橫和任性,一邊給邢嚀調劑生長蠻橫和任性的土壤,你們不喜歡現在的邢嚀,可是你們自己也可愛不到哪里去。
現在都馬上給我回到座位上,你們不要忘了,是我把大家這些避而不談的隱匿擺在了桌面上。我現在要的是一個清醒著的邢嚀,不是在給你們制造拍馬屁的機會。”
聽得孟小賤這樣說,大家都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后又小心翼翼的坐好,緊接著,他們的頭便統一的低了下來。
此時還留在邢嚀身邊的,只有羅怡和馬千千。
此時的羅怡和馬千千,也許是真的關心邢嚀,也許是比別人更加了解人情世故,也許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她們對邢嚀的態度,并沒有因為孟小賤的話而改變。
不過此時的孟小賤,并沒有再說什么,只見孟小賤終于是起身走到邢嚀的面前說:“邢嚀,好好珍惜我們的友誼,好嗎?”
“不好,現在的你,也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你了,你喜歡原來的我而不喜歡現在的我,我也是喜歡原來的你而不喜歡現在的你,如果你孟小賤不改變,我邢嚀即便是淪落到眾矢之的的下場,那我也是在所不辭。”
邢嚀的話很干脆,此時在邢嚀的眼眶里,除了已經被大家擦拭掉的眼淚殘余,便沒有再增加一絲梨花帶雨的飄灑,只見邢嚀直視著言之鑿鑿的孟小賤,并沒有示弱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被這樣的邢嚀觸動了神經的孟小賤,開始后悔起了自己的唐突,此時的孟小賤覺得,自己應該想到邢嚀的反應。
只見孟小賤有那么一絲尷尬的說:“那...那我們就一起改變,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和話語權,這樣可以嗎?”
“可以,哈哈哈...可以可以,你們國家的這酒可以,哈...”
孟小賤對邢嚀的問話剛剛收尾,與此同時喝完整瓶酒的米萊,便搖搖晃晃的耍起了酒瘋。
可米萊的酒瘋并沒有什么持續性,剛剛說了多半句話的米萊,便像是突然失去了根基的大樹一樣,隨著她自己笑聲尾音的驟然而至,而后便重重的砸進了飛天星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