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嚀說這句話的時候,比前一會兒談別墅鑰匙的時候,來的要更加的堅定,感覺已經到了沒有什么余地可談的地步。
孟小賤聽到和看到這樣的邢嚀后,很是不高興的說:“吵歸吵,鬧歸鬧,我們兩個以前說好的規矩不能變,我都不怕什么,你邢嚀還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小賤,以前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了,其實我的職權范圍,也就是每個月找你請示家里必須的生活開銷,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應該插手的。”
邢嚀回應孟小賤這些話的時候,是一種拒絕中帶著決絕的,在孟小賤看來,邢嚀這是要和自己分得清清楚楚。
本來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孟小賤覺得,只要自己將邢嚀曾今喜歡的事再次的交代給邢嚀的話,自己和邢嚀的關系就可以修復,可是現在看來,一切并沒有那么的簡單。
內心極度失落的孟小賤,開始尷尬的問邢嚀說:“你為什么總是在不斷的變,不論是你的情緒,還是你對我的態度,這樣的你,讓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對呀,其實現在的你我變的如此尷尬,就是因為前一段時間的我,對你管的實在太寬了,那些事其實是你老婆才應該名正言順管的事,我很明顯就是越權了。”
“那前一段時間的你,為什么明明知道越權還會那樣做,而現在卻不想那樣做了呢?”
聽得邢嚀對拒絕管理五個億的理由后,孟小賤便根本沒有思索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等孟小賤說完想法后,才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太幼稚了。
只見此時的邢嚀,先是深情的看了孟小賤一眼,后又苦笑了一下說:“以前的我,特盼望你能過上好日子,因為我們在某些身世上很像,可是現在已經不同往日。”
“有什么不同往日的,不就是多了一些人、多了一些錢、多了一些事嗎?”
明明知道邢嚀在說什么的孟小賤,還是繼續的問著一些看似很幼稚的問題,每次問完后,孟小賤都會后悔,可是當邢嚀回應過他以后,孟小賤卻還是無法克制問下去的**。
此時的邢嚀,要比此時的孟小賤要理智的多,也許就是此時邢嚀的變化,讓孟小賤又萌發了起初那種對邢嚀欲罷不能的沖動。
聽得孟小賤的再次追問后,邢嚀輕輕的仰天長嘆了一聲說:“你窮的沒有錢吃飯買衣服的時候,我已經喜歡上了你了。
因為我相信,是命運將我們兩個孤獨的靈魂牽到一起的,要不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敢和一個陌生的男生住在一起,還記得我原來租住的那個家嗎?
那個家對門的那個男人,幾乎天天晚上敲我的門,有時候,他整晚整晚不停的求我和他那個,還說要把他的錢全部都給我,呵呵,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可如果那個人是你的話,也許我都會主動去敲你的門,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我能做出這種事來,其實這段時間總是和你鬧別扭,也是...你應該懂的。
因為過一段時間我就要離開酒廠了,所以我想要把心里的這些小秘密告訴你,如果不說出來,我會走的不甘心的。
希望你能夠看在我對你的一片心的份兒上,滿足我的這...這個愿望,放心,你一定不會吃虧的,因為我的身體沒有任何人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