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嚀的暗示,孟小賤是懂了的。
可此時的孟小賤,卻是避重就輕的說:“你要離開酒廠?你要干什么去?”
面對孟小賤的回應,邢嚀其實一點都不喜歡,因為這不是邢嚀所想要聽到的,可是孟小賤既然已經問出來了,邢嚀也不好閉口不談。
只見邢嚀微笑著回應說:“小賤,以前的我,因為一些家庭的原因,也因為一些個人情緒的原因,并沒有好好的學習。
那個時候的我,倒不是沒有錢上學,只是每每想起家里的一些狀態時,我就想用很差的學習成績,來表達我對原生家庭狀況的抗拒。
可是進入社會以后,我才真正的發現,那些無力的抗拒,到最后坑的卻是自己的前途和未來。”
說完這些話后,邢嚀就開始翹首以盼的看著孟小賤,邢嚀希望孟小賤能夠快點做出自己想要的回應。
因為在邢嚀看來,其一,自己在酒廠上班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去到很遠的地方上學以后,兩地分居的自己和孟小賤,很可能就再也不會有什么交集了。
其二,不管平時的邢嚀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可邢嚀本身卻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孩子,也就是在孟小賤的面前,邢嚀才會表現出一些關于異性之間的表達,今天邢嚀能夠暗示性的說出這些話來,其實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氣的。
在邢嚀的注目之下,孟小賤開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當孟小賤那臊紅的臉和地面接近平行時,邢嚀知道,孟小賤一定已經懂得了自己的暗示。
于是,邢嚀的那悸動小心臟,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著,此時的邢嚀,也慢慢的低下了自己那秀美的面容。
此時的邢嚀,開始急迫的等待著孟小賤的回答,邢嚀知道,當自己想要聽到的回應落下時,自己身體和內在的一切,將會有很大的變化。
那種變化對于邢嚀來說,是迫不及待的,是求之不得的,是不一定要有洞房花燭卻也是陶醉著的,邢嚀很是期盼那種感覺。
這種來自對異性極度吸引所產生的真實感覺,是邢嚀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在那些一個人居住的日子里,孤獨和青春的萌動,曾今讓邢嚀夜不能寐,在那些日子里,邢嚀也做過一些孤獨的嘗試,可那種沒有真實男豬腳的生理萌動和舉止,也僅僅是一種荷爾蒙的卸放罷了。
如今,看著自己的男豬腳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邢嚀內心的那種愉悅,比起曾今一些已經實施過嘗試過的感受,來的都要猛烈很多,雖然此時一切還沒有發生。
此時的兩個人,就像是兩具木偶一般就這么并排的站著,如果他們的面前再站一個人的的話,他們那低著頭的樣子,就像是兩個犯了錯被罰站的小學童一樣。
終于,極度渴望被愛的邢嚀,聽到了來自孟小賤的回應。
只見一直猶豫不決卻總是被**戰勝理智的孟小賤,突然面對著邢嚀卻是側目看著邢嚀耳朵方向的孟小賤,開始尷尬的說:
“我...如果...那什么的話,估計我的酒量就沒有了,沒有了酒量加持的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我怕那種突然失去一切的感覺,我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