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怕什么?”
但孟小賤的聲音停頓不語后,邢嚀開始追問孟小賤,但被追問下的孟小賤,還是一聲不吭的時候,邢嚀便急慌慌的直接催問說:“快點說啊,你究竟更怕什么?”
“我怕等我習慣了一些事的時候,你卻不見了蹤影,到那個時候,我也不能再參加拼酒比賽了,邢嚀,你不覺得那樣的我會很慘嗎?”
聽得孟小賤回應的邢嚀,只是‘哦’了一聲后,便若有所思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邢嚀,孟小賤的心里很是不舒服,那種不舒服來自于心里和生理,孟小賤開始后悔自己的磨磨唧唧,正值年輕力壯的孟小賤,在邢嚀這樣有情感基礎的美女邀約下,又怎么能夠做到無動于衷。
此時的孟小賤,想要邢嚀能夠再次的給自己一個暗示機會出來,此時的孟小賤發誓,只要邢嚀再給自己最后一次機會,自己絕對不是再磨磨唧唧。
其實現在的孟小賤,充斥在內心深處更多的是**,要說沒有情感的加持,那也是不可能的,不過,那些朦朦朧朧的情感因素,也只是一份**的佐料罷了。
就在孟小賤期盼卻不想顯露的等待中,邢嚀說話了,只見邢嚀突然又看著孟小賤,此時在邢嚀的眼神中,有著一種像是具有激光殺傷力的物質。
“小賤,你不是說你已經有五個億的錢了嗎?仔細的想想,如果我們都離開酒廠,然后一起去遠方上學,是不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上學?我也和你一起上學去?”
對于邢嚀的突發奇想,孟小賤是沒有思想準備的,此時的孟小賤,其實就是一頭剛剛長成的牲口一般,除了生理方面的迫切需求,真的再也容納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不過,只要能夠實現自己的愿望,孟小賤一樣可以答應很多并沒有深思熟慮過的事情,此時的孟小賤,并不在乎答應邢嚀什么,最讓孟小賤在乎的,是那種美妙的天人合一。
“對呀,我們先去上學,然后我們都不在學校的宿舍住,我們可以找一處合適的房子住下,等學業有成的時候,我們再正式的結婚,這樣不是很好嗎?”
邢嚀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不再是前一會兒單獨的想要奉獻。
此時的邢嚀,想得的更多的是未來,對于前一會兒想要的舍,邢嚀已經在大概的思索之后,變成了此時的一種不僅要舍還要得的長遠規劃。
舍得,其實也就是有舍才有得,舍去一時的沖動,來換一個美好明天的規劃,邢嚀想想就覺的美,那種美,是美的不要不要的美。
“挺好的,可是...可是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如果當務之急迫在眉睫的事情不解決,我想那些美好的未來,就會產生很多的不確定性。”
孟小賤跟邢嚀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里是帶著一種氣短和微顫的。
看著這樣的孟小賤,并沒有理解其中意味的邢嚀,正想要追問個明白的時候,孟小賤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