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手有分寸,打的倒不是很重,但是痛是肯定痛的。
葉純良痛得捂著臉躺在床上滾了幾下,悲憤的說道:“老婆,你學誰不好?你可不能學咱媽啊!”
齊沫啐道:“不要臉!誰是你老婆?誰是你媽啊?”
想起一事,又冷笑著說道:“昨天晚上還有人跟我說,我不是他老婆,我媽也不是他丈母娘的呢,怎么現在又變主意了?”
想起這件事情,她心里就說不出的火大。
倒不是她有多在乎葉純良老婆這個頭銜,而是她這么貌美如花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被葉純良這個人渣中的人渣單方面宣布甩了,這就太恥辱了。
根本就沒理你好吧?
一直都是你在單相思好吧?
你哪來的那個臉來甩我啊?
而且被葉純良單方面的叫了幾年的老婆,她都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現在葉純良突然間宣布她不是他老婆,她甚至有點自己的權利被剝奪了的感覺,非常的委屈。
她拿著搟面杖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另一只手,冷笑著看著葉純良,眼睛里迸發出一縷縷的殺氣。
作為小區第一害的女兒,她的骨子里也有著暴力因子的存在。
而且這種暴力因子,在面對葉純良的時候,就顯得特別的活躍。
因為對葉純良暴力,非常的安全,不管是打他還是罵他,都不用擔心受到反彈。
“我……我錯了!”葉純良說道,“我昨天就是喝多了酒,受了胖子的蠱惑,鬼迷心竅,才想跟你一刀兩斷。沫沫,你要相信我,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
齊沫怒哼了一聲,道:“誰是你老婆啊?”
“齊沫是我老婆!”葉純良認真的說道。
“啪”,又是一搟面杖打到了他身上,齊沫傲嬌的說道:“別做夢了!我就是嫁給豬,嫁給狗,都不會嫁給你做老婆的!”
葉純良看著她,深情的說道:“為了你,我就是做豬、做狗又何妨呢?”
“啪”,齊沫又拿著搟面杖打了他一下,不過打得并不重,眼睛里已經有了笑意,說道:“你以為豬啊狗啊什么的,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嗎?你先學一聲狗叫給我聽聽。”
“汪汪汪——”
葉純良馬上就來了幾聲狗叫。
齊沫忍不住了,“噗嗤”的笑了出來,馬上又板起了臉,道:“你這是土狗的叫聲,我不喜歡土狗,你學個二哈的來。”
“嗷嗚……嗷嗚……”
葉純良又仰著脖子叫了起來。
“哈哈哈哈……”
齊沫再也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亂顫,道:“那你再來學一段小奶狗的叫聲……”
丁秀梅還是很擔心齊沫陪著葉純良這個不良少年的安全問題,一大早起來后,就往醫院這邊趕來,把葉純良的病房門一推開,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葉純良在“喔喔”的學狗叫,而她女兒則在捶床大笑。
她就像被一大桶冰水澆下來一般,整個人都如墜冰窟,心道:“完了!完了!真的出事了!這小混蛋果真是傻了,他把他自己當成一只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