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沫不敢幫葉純良說話,只能祭出地域保護的旗來。
葉純良是這個小區里的人,現在是外面的人在打本小區的人,作為這個小區的人,不應該看著自己小區的人被外面的人打。
她希望能夠喚起她媽同仇敵愾的心理。
畢竟,手持搟面杖的丁秀梅戰斗力驚人,位列小區三害之首,不是沒有道理的。
有她的加入,說不定可以很快的扭轉戰局。
“沫沫,你的眼光就是太狹隘了,這樣不行的。”丁秀梅批評道,“什么小區的,外面的,都是臨海區的人,都是觀海市的人,都是新夏國的人,要一視同仁。”
齊沫悶悶的說道:“我沒有那么偉大,我就是看不得外面的人跑過來欺負我們小區里面的人。”
和她媽三觀不同,她就不想呆在這里了,正準備離開,就聽她媽歡呼一聲:“哇,就快要追上那小子了,打,狠狠的打!”
丁秀梅看到激動處,甚至瓜子都忘記磕了,舉起拳頭就要喊加油。
可是,下一秒就變得一臉震驚了:“臥槽,這也太狠了吧?”
齊沫聽得心里一抽,疼得不行,連忙跑到窗邊去:“怎么啦怎么啦?沒事吧?”
踮起腳往下看去,葉純良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就是追他的人里面有一個倒在了地下,而葉純良拎著板磚沖向了追他的另外兩個人。
這是什么操作?
不趕緊逃跑,沖過去,這就是傳說中的找死嗎?
齊沫蒙圈了。
“這家伙,怎么突然那么厲害了?一下子就撂倒一個人,打雞血了嗎?”
丁秀梅也在往下看,一邊看一邊還喃喃自語,顯得非常的困惑。
從葉純良剛才表現出來的本領來看,那戰斗力可比她要厲害很多。
她可做不到這樣干凈利落的撂倒一個大漢。
接下來的畫面就更讓她困惑了。
只見葉純良沖向網吧那兩個人之后,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掌劈磚拍,不到五秒鐘的時候,就把那剩下的兩個彪形大漢都給撂倒在地。
看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可是高手啊!
一個人那么短的時間就拍到了三個彪形大漢,換成她,那是絕對做不到的。
想起她之前拿著搟面杖就往葉純良身上呼的情況,感到一陣后怕——人家那是沒跟她計較,要是真跟她打起來,她這搟面杖還真不是人家板磚的對手。
太可怕了!
計較了雙方在武力值上的差別之后,丁秀梅轉過頭來,很嚴肅的對齊沫說道:“沫沫,以后見到他就躲遠一點,這樣的小流氓,我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