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湖宮內,無量東宗、西宗的人都已經全部被打服,或跪或臥,倒在了地上。
只有九個女子傲立場中,一色的碧綠斗篷,斗篷上繡著黑鷲。
最中間站著的女子二十來歲年紀,容貌清秀,眉目間卻隱含煞氣,指著無量西宗掌門辛雙清,道:“從今天起,你就是無量洞之主,站起來吧。”
辛雙清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聞言立刻站了起來,低頭拱手說道:“謹遵符圣使之命。”
“靈鷲宮好的的威風。”
話音剛落,就見一名白衣青年拎著一個胖小子,昂然邁入劍湖宮。
“逆子膽敢放肆,快向符圣使賠禮道歉。”跪在地上的左子穆大聲喝道,神色焦急。
“應身顯化就是這點有些坑,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干爹,這叫什么破事?”
曹世玉心中吐糟一句,不理左子穆,看著傲立場中九名女子,低眉輕吟道:“千錘百擊烈火雷霆,十年換得一劍光寒。”
話音未落,一道道無形劍氣化作一條狂龍,卷著九個靈鷲宮的女子撞破屋頂,然后把人全都人扔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個個滾地葫蘆。
隨后,漫天青絲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有一些還落在了九顆新鮮出爐的光頭上。
曹世玉的聲音傳來,道:“削發代首,饒爾等一命,都快滾吧。三月之后,我將親至靈鷲宮,希望天山童姥不會讓我失望。”
“閣下武功高強,我等自嘆不如,就在靈鷲宮恭候大駕。”
說完場面話之后,九個光頭少女相互攙扶著離開。
劍湖宮門口,一個頦下一把山羊胡子瘦小的老者跑過來跪在地上,大聲喊道:“左少俠慈悲心腸,憐香惜玉,男兒本色,今后神農幫定當以無量劍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一切恩怨皆由我起,罪在我身,其他幫眾都只是些苦命的采藥人,還請左少俠繞他們一命。”
話剛說完,這小老頭就吐出了一口黑血,就此倒地身亡。
“嗚嗚,幫主……”
“幫主,您老人家怎么就這么走了……”
原本圍在劍湖宮外面的神農幫弟子,全都大哭了起來。
曹世玉裝逼的興致頓時全無,這一屆觀眾真是太差勁了,他轉身便離開了劍湖宮,只甩下一句話,道:“此事你們商量著處理吧。”
七天后,劍湖宮,練武廳。
曹世玉看著一板一眼演練武功的無量劍派弟子,以手扶額,嘆道:“豬隊友,帶不動。都是一群榆木腦袋,就沒一個開竅的。”
他現在是無量劍派最火的人,西宗的小師妹們搶著幫忙暖被窩,希望能學到一招半式。
作為一個正人君子,曹世玉當人不會讓小師妹暖被窩這種事情發生,但他也沒有拒絕這些主動送上門的試功小白鼠。
于是就從“十二象形訣”中挑一門金雞逐日指,傳給了一眾無量劍派的弟子。
但事實證明,練武這件事情,并不適合“廣撒網,多撈魚”的策略。
“左師兄,獨孤求敗的親生父母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