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唐頌的視線里,小宓妃想不緊張都難,哪怕她根本就感覺不到唐頌動刀的疼痛。
冷不防聽了唐頌的話,她更是嚇得不行,緊閉的雙目猛地瞪圓,她驚慌失措地說:“姓唐的,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別亂來啊,落心就在外面,要是你敢對我做什么不要臉的事,我立刻就叫落心!”
說這話的同時,小宓妃下意識地想要動彈身子躲避,然而唐頌的銀針不但封住了胸口處的痛覺神經,也暫時禁錮了她的活動能力,使得她的四肢就如同被點穴了一般動彈不得。
一時之間,小宓妃更覺害怕,她甚至已經腦補到唐頌突然化身為餓狼撲到她身上亂來的驚悚畫面。
見小宓妃誤會了自己,唐頌忙說:“菲菲,你別誤會,我只是怕你太緊張所以單純和你聊天分散注意力而已。”
唐頌雖然很想打聽“伴生圣靈武體”的消息,但手中的手術刀以及手術鉗卻一刻也沒有停下來,始終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小宓妃暗暗松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唐頌,你都把我的身子看光了,你覺得我還能找到男朋友嗎?”
嘴角微微抽了抽,唐頌郁悶地說:“李關菲小姐,咱們得講道理,我是在為你取子彈,不是有意要看到你的身子的,你事后可不得賴上我。”
雖說傳聞中的“伴生圣靈武體”對習武之人的誘惑極大,就連唐頌都不免有些動心,但說到底,唐頌對葉落心是忠貞不二的,別說主動追求小宓妃,就算小宓妃倒貼他也不會做對不起葉落心的事。
小宓妃嗤之以鼻地說:“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依我看,你們男人的心思才是真的復雜,明明滿心滿眼都是想要得到我的**,可說起話來卻如同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真是笑死人了。”
唐頌不置可否地說:“作為一個身體正常的成年男人,我并不否認看到你的性感身子多少有些想法,但人和其他動物的根本區別也正在于此,路邊發情了的公狗看到母狗就會撲上去,而人是有禮義廉恥的,是要講道德倫理的,所以我并不認為坐懷不亂有什么好笑的。”
小宓妃顯然沒想到唐頌會這么說,頓時就怔住了,畢竟擁有如此骨感身材和漂亮臉蛋的她早已看盡了身邊異性的嘴臉,那些追求她的男人說得好聽點是愛她,說得粗俗點那就是饞她的身子,在她的印象里,唐頌是第一個看過她身子、摸過她身子的男人,同時也是第一個能夠忍著不亂來的男人。
怔怔地看著眼觀鼻、鼻觀口的唐頌,有那么一瞬間,小宓妃突然沒來由地覺得無比失落,甚至還因此破天荒苦嘆一聲,幽幽地說:“我有沒有男朋友和你這個已經結婚的已婚男士有什么關系嗎?”
唐頌不厭其煩地說:“就是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才隨口一問的,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當我沒說。”
以唐頌的眼線,根本就不需要小宓妃說,待會只要讓艾米麗婭安排下去,很快就能把小宓妃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查個一清二楚。
仰躺在床上的小宓妃莫名變得傷感起來,癡癡地看著唐頌那俊美得無可挑剔的臉,她幽幽地說:“我沒有男朋友,但卻有一個家人安排的智商如嬰兒的傻子未婚夫,唐頌,你覺得我應該嫁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