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他暗暗猜測,小宓妃要嫁的傻子未婚夫多半只是一個幌子,如果她真的嫁過去,只怕要奪她處子之身的只怕就是那個傻子未婚夫背后的武道宗師了。
想到這種可能,唐頌憋不住又說:“菲菲,我能冒昧地問一下你的第一次還在嗎?”
唐頌心中尋思,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么,躲在那個傻子未婚夫背后的武道宗師一定會千方百計守住小宓妃,不讓保持著處子之身的小宓妃與其他男的發生關系。
唐頌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對一個女人而言帶著很濃的侮辱性和挑逗性,所以他的語氣頗為尷尬。
然而,內心惆悵的小宓妃根本就沒有注意,而且唐頌的針灸暫時麻痹了她的大腦,讓她如喝醉了一般有些神經大條。
苦澀一笑,她順著唐頌的意思說:“我要嫁的那家人是國內屈指可數的高門大戶之一,所以一直把我盯得死死的,甚至不允許我與任何異性接觸,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找個男的來一段露水情緣,狠狠地惡心死那家人。”
“果然,伴生圣靈武體的傳說是真的!”
念頭一起,唐頌變得更加興奮,不過他始終保持著認真為小宓妃手術的表情,繼續裝出很隨意的語氣說:“國內居然有這么封建的家族嗎?是哪家啊,說出來讓我長長見識唄?”
小宓妃的神經雖然被麻痹了,但大腦卻是清醒的,雖說葉落心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她卻不打算告訴唐頌,便干脆賭氣說:“告訴了你又能怎樣?難道你還能幫我打跑那些人嗎?”
唐頌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說:“菲菲,你可是我老婆的閨蜜,如果你需要,我當然會幫你的。”
“真的嗎?”
小宓妃的眼前不禁一亮,但緊接著又苦澀一笑,說:“還是算了吧,你可打不過那家人。”
在小宓妃看來,雖然唐頌擊敗了錢半斤,但比起燕北上官家卻差遠了,先不說唐頌會不會說話算話,就算有朝一日唐頌真的愿意為了她而大鬧上官家,那也會死得很慘,就如同一顆拇指大小的鵝卵石砸進波濤洶涌的大海,一點動靜也不會留下。
唐頌的手腳非常麻利,隨著小宓妃的話音落下,他已經順利將小宓妃身體里的子彈取出來。
他的手術技藝非常精湛,用手術刀割開的刀口非常小,取出子彈之后甚至都不用縫針,直接貼上黑玉生肌膏就完事了。
然而,唐頌才放下手術刀和手術鉗等工具,毫無征兆的,前一秒還傷春悲秋的小宓妃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口中慘叫:“啊……唐頌,我突然感覺好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