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手中的刀動了動,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好!我吃!”
楊戩深吸一口氣,看著殷郊出口。
殷郊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這就對了!只要你好好聽話,一切好說!”
殷郊將那黑色的丹藥,扔給了楊戩,唐墨卻是一巴掌拍了過去,直接將那丹藥給拍碎。
“夠了!”
唐墨看著殷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意。
殷郊的行為,已經觸犯到了唐墨的禁忌,此時此刻,他怒了。
“殺了他!楊戩!馬上動手,好好教訓這和尚!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殷郊對著楊戩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快點動手!楊戩!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殺了這楊小嬋!”
殷郊沖著楊戩威脅。
唐墨目光冰冷,里面的寒意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一般。
他對著楊戩,開口說道,“楊戩,今日為師便交給你第一個道理,當你的力量足夠強悍的時候,那么面對任何陰謀詭計,你都能—橫掃!”
他踏出一步,那沖天的氣勢,壓的殷郊抬不起頭。
“楊戩,快動手!快動手!快殺了這和尚!要不然的話,我要你后悔!”
殷郊威脅楊戩,催促他動手。
“想要貧僧的命人多了,你又算什么東西?”
唐墨口吐一個音節,一串串神秘的焚音出現,好似自亙古長河之中,傳來的歌謠。
殷郊怒喝一聲,說道,“楊戩,看來在你心中,你這位師父,比你的妹妹重要多了!記住,是你害死了你的妹妹!”
殷郊心中陡然升起一抹不詳的預感,他就要給些教訓,讓楊戩好好聽話。
卻發現,他根本動不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定身法,這不可能啊!”
殷郊感覺到一種驚恐,他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對定身法之類的法術便有防備。
可為何,他還是被定在在這里,根本動都動不了。
殷郊施展神通,想要掙脫這種束縛,可惜,根本沒有用。
在大禪焚音開始的時候,他的生命已經宣告結束。
“本來還想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亡,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犯了貧僧的禁忌。”
唐墨目光冰冷,聲音帶著一種冷酷,卻見殷郊發出聲聲慘叫,他好似被凌遲一般,身上的血肉一塊一塊的掉了下來。
殷郊足足慘叫了一天一夜,才血液流干死期,當然,這是后話。
唐墨將楊小嬋抱了過來,楊小嬋這時候,也已經醒過來。
“二哥!二哥!”
楊小嬋臉上還帶著一種心有余悸,然后跑向了楊戩。
楊戩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三妹,有二哥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楊戩牽著楊小嬋,對著唐墨,鄭重行了禮,說道,“多謝師父出手!”
這一聲師父,此時他叫的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