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黎山施主,不還諷刺我附庸風雅呢?”
唐墨看著黎山老母,說道,“那此曲又如何。”
黎山老母本就是深詣此道之人,對此無比清楚。
此時此刻,她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被唐墨的歌聲征服。
要她違心說出不好的話,她做不到。
難道誰這唐三藏還是個文武雙全之人不成?
黎山老母輕哼一聲,說道,“詞是好詞,人卻不是好人。”
【叮咚!埋怨!來自黎山老母的負面情緒值+100.】
唐墨聞言,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而黎山老母看著眼前豪邁的唐墨,卻陷入了沉思。
曲由心聲,詞傳曲意。
孤獨求敗?
這便是你內心的映照嗎?
橫行無忌,但求一敗!
還真是豪情萬丈。
只不過,你的憑借又是什么呢?
黎山老母自以為看穿了一切,哪里知道,什么托詞,也不過是唐墨隨口一說。
“唐三藏,你認為,當今三界局勢如何?”
黎山老母不由開口問道。
她原本的打算是,想試探一下唐墨,來看看他們截教,有沒有可能,插手其中。
但現在卻是想聽一聽唐墨的想法。
唐墨看了黎山老母一眼,說道,“如今這三界,有趣啊!”
“靈山佛門威壓一切,如來佛祖為三界第一高手,已經隱隱為三界第一大勢力。天庭之上,玉帝野心勃勃,不甘心天庭權力被架空,蟄伏其中,靜待機會。”
“又有昔年闡教、截教殘留,撥弄局勢。昔年魔族死灰復燃。未來,注定是一個大世,鮮血與戰火鑄就成的大世。”
大劫將至,龍爭之世,誰又肯落后?
唐墨負手而立,激揚文字,揮斥方遒,說道,“問天下誰問英雄?唯貧僧一人耳。”
黎山老母越聽越是心驚,到最后,眸光之中,都出現了不可思議。
不將停下任何人放在眼中,她是該說,這唐墨是太自信,還是太狂妄,太自負。
縱然她擁有準圣的實力,依舊感覺,在三界這場大劫之中,力不從心,而眼前這個和尚,到底哪里來的底氣呢。
“你也說靈山如來,鎮壓靈山,他難道不是英雄?玉帝蟄伏,為三界之主,不比你強太多。更不要說,還有昔年闡教一脈,南極長生大帝,太乙救苦天尊等割據一方。”
黎山老母朝著唐墨,說道,“他們如今早已經成為一方大能,不必你強。你哪里來的底氣,言三界英雄只有你一個?”
“如來佛祖的確是三界第一高手,但其為人剛愎自用,一言決斷,長此以往,必然釀成大禍。”
唐墨笑著開口說道,“靈山也是三界真正的第一大勢力,但其中早已經是內憂外患。燃燈一脈虎視眈眈,想把如來佛祖拉下馬。”
“而如來佛祖,逆勢而上,選擇與眾生為敵。早晚,他要被眾生給傾覆。”
唐墨看著西天的方向,而后嗤笑一聲,說道,“如來佛祖不過冢中枯骨,貧僧早晚取而代之。”
說到這里,他又一頓,看向天穹,說道,“至于說玉帝,表面上看起來富有四海,可惜,天庭早已經腐朽,比之靈山更加不堪。”
“玉帝依仗者,不過是天庭底蘊而已。但如今的天庭,早已非當年的天庭。貧僧觀玉帝此人,多隱忍而少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