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沒有模樣,它只是變成了修女的模樣,來瓦解我們。”
“所以我能做些什么?”
“不,你不是修女,你什么都不能做。”
“所以......我是來玩的?”
對方不再說話,那個被黑紗籠罩的身形漸漸向內塌陷,就像是一副骷髏架子撐起來的。
“好,好吧,或許我就是來一日游的,如果不介意,我先四處看看,看完了,我想也該閉館了吧?那我就該拿著門票...回家了吧?”
整個大殿里沒什么多余門口,只有一個柵欄攔住的地方,看樣子是通往內院的。
試著提了兩下,柵欄非常沉,應該是某種機關設置。
就在她向內張望時,那具骷髏黑紗再次開口。
“你可以住在修道院外的寄宿院。”
“什么?我還要住下?住一天?我以為是一日游的門票。”
“明天我會通知里面的修女,讓你進去參觀。”
“明天我還能進去?明天?等等...里面還有修女嗎?瓦拉卡的封門在里面嗎?”
“是的......”
這個yes,她拉了很長的音,然后就又不說話了。
“好吧,好的,這里也沒什么,我還是出去找找那個寄宿院,不打擾了。”
在地窖里葉蓁蓁根本沒有休息好,現在巴不得有一處像樣的地方能讓她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因為血液里沒有修復能力,所以手根本沒有復原,只不過那些戳開的爛肉沒有繼續擴張。
寄宿院就在城堡外的一處小型教堂里,一樓有個大大的十字架和一排排長椅,二樓是房間,洗漱室和衛生間。
這里沒有燒水的設備,也沒有給她燒水的人,管道里留著的都是冷水,就這么頂著一身雞皮疙瘩沖洗完后,她疲憊的躺在床上,給手換藥,然后薄薄的纏了一層紗布,還沒等系上,就兩眼一閉的睡著了。
這次出差真的是太累了,一連穿越了諸多恐怖片,生病受傷都顯得十分可憐。
右手上的傷口其實還挺嚴重的,畢竟是生了銹的鐵片,差那么四五毫米就戳穿了手掌,她不是學醫的,所以對包扎這種事情并不在行,處理傷口也只知道沖洗和消毒。
而跟她一起加班的還有遠在天界院的記錄員,天河。
自寂靜嶺開始,他就住在了天界院1024-09-02室,吃喝只要聯系配送人員就可以。
在葉蓁蓁受傷的那天晚上,天河就去過一次,給她換了靈藥,也包扎了傷口,現如今見葉蓁蓁睡著,就再次拿著藥過去。
“我說天河,這丫頭還沒回去嗎?”
白澤的記錄員葡萄將門拉開一條小縫,遞進來一瓶藥膏:“白澤都念叨好久了。”
“嗯,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的,謝謝你的藥。”天河穿上白色外套。
“她不會...迷失...”
“我不會讓她迷失的,幫我盯著點。”
“嗯,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