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呢~我還真是跟警局有緣,不過這次是全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吧~”
葉蓁蓁看著地上的那把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血,想著來這一世連個身份都沒有,行李箱里雖說還有1968年的身份證件,但現在肯定已經是兩千年以后了,自己莫不是成了老妖怪?
那證件上還有自己的照片,出生日期上竟寫的是1948年。
警察們見她服從命令,就上前將其按倒在地上,還把雙手掰在身后,用手銬銬上,連同行李箱和那把菜刀一起押到警車上。
“嫌犯已被逮捕,準備押送回警局審問,留三隊四隊在這邊搜尋傷者。”
坐在副駕駛的警察將通訊設備撂下,回頭看了眼葉蓁蓁,那眼神極其不屑。
“回去讓薰醬檢查一下她身上的血,看看是否有傷,再取血液回去化驗。”
開車的警員點頭稱是,因為是右側駕駛,葉蓁蓁就坐在副駕駛后面的那個位子上,兩眼發直,腦子里想著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事情。
“西村警官,這女人身上不像是有傷的,這些難道都是被害者的血嗎?”
坐在葉蓁蓁旁邊的警官對坐在副駕駛的警官說。
那個名為西村的警官從后視鏡看了葉蓁蓁一眼。
“現在還不好下結論,等取血化驗之后再做定奪,還有要等三隊和四隊在案發現場附近搜尋一下,等回局里還要搜查一下她的行李箱。”
西村警官側過頭看著她問。
“你叫什么名字,哪兒的人?在哪兒作案?為什么殺人?”
葉蓁蓁的精神從擋風玻璃外的景色聚焦到西村警官那張胡子拉碴的臉上。
隨即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較為年輕,但下巴略短的警官臉上,最后又看了看開車的警官。
“我沒殺人。”
西村不屑一笑然后就轉頭去,不再問什么,旁邊的警官也不再說話,想必他們抓到的那些犯人過半數都會是這套說詞。
可車子還沒等開到警局,西村的電話就響了,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很大,葉蓁蓁坐在后面聽得一清二楚。
“什么?一家五口!全都死了!斬首?頭呢?知道了。”
西村掛了電話后回頭瞧了一眼葉蓁蓁。
“回去后打開她的行李箱看看,有沒有小女孩的頭,說是一家五口都被殺害,小女孩的頭被砍了下來。”
“什么!一家五口!還砍頭!”
坐在一旁的短下巴警官震驚的看著葉蓁蓁。
“到底多大的仇怨!”
葉蓁蓁盯著前方的路,只見路標一閃而過,顯示現在是在東京的杉并區,可笑的是,葉蓁蓁那張1968年的身份證明單子上寫的她也是住在杉并區。
“我沒有殺人。”
她面無表情的想著如何從警局逃脫。
“你們還是去找找看,兇手很有可能帶著那顆腦袋逃走了。”
“別TM開玩笑了!”
西村警官暴怒的吼了一聲:“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要是沒有殺人,你身上的血是怎么來的!殺豬漸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