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摩挲著手指尖已經干涸發澀的血跡。
“這是我自己的血。”
西村警官嗤笑一聲問。
“是嘛,來生理期蹭的全身都是嗎?可笑。”
葉蓁蓁沒再說什么,車子轉了個彎后,警視廳天沼警察署就出現在眼前。
“好了,下車吧,讓薰醬在她身上的不同位置取血化驗,要盡快!這可能不止是一個人的血,有可能是五個人的血!”
西村下車后照直向前走,短下巴警官拽著葉蓁蓁將人拉下車,隨后趕到的警官帶著白手套將后備箱的行李箱和刀拿出來。
“這可是殺了一家五口的嫌犯!狠著呢,別大意了!”
西村吸了吸鼻子對身后的警員說。
那些人答應一聲,也不管輕重,拽著葉蓁蓁就進了警局。
這里倒是沒那么多瑣事,偶爾有幾個尋找孩子的家長,偷了錢包的小偷在幾個警察面前做著陳述,旁的都很閑。
又因為那些人只是陳述,沒有喧鬧,所以警署里安靜的有些過分。
葉蓁蓁被抓進來后就被打開手銬,關在一旁的鐵柵欄里,又因為她全身血污,以至于成為了整個警察署的焦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些個丟孩子的婦人們竊竊私語,但西村警官始終沒有透露半個字,不出三分鐘,那個叫薰醬的女警過來提取血液,分別在腦后,額前,手上,外衣,里衣,鞋子上提取血液樣本。
臨走前,葉蓁蓁攥著鐵柵欄,對那女警說:“不用采一份我的血液樣本做比對嗎?”
西村警官就坐在柵欄前的辦公桌上,并冷哼一聲。
“你殺人還是殺自己?不如讓薰醬看看你有沒有到生理期,然后取點血吧。”
葉蓁蓁冷眼看他。
“你會為你剛剛的言行當著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的。”
“哈?”
西村從煙霧繚繞中走出,看著她。
“那你說你這一身血,又出現在案發地是怎么回事?”
葉蓁蓁腦內還在編著瞎話,一時間就沒有接上這茬,兩廂安靜了大約半個多小時。
那個提著她行李箱的短下巴就進來了。
“西村警官,她行李箱里就是些衣服和鞋子,我們里里外外都查過了,什么都沒有,夾層里也沒有,而且那把刀上也沒有殺過人的血液,刀與把手連接的地方已經生銹,刀刃也不快,應該是很久沒用過的,連細微處也沒有血跡殘留。”
西村接過趕制出來的報表,皺著眉掃了一眼,又看了看葉蓁蓁。
短下巴警官帶著白手套,又將另一份文件遞到西村手上。
“不過我們在包里發現了這個,這個會不會是惡作劇?剛剛我們將這張紙質的身份證編號輸入電腦,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