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警官挑眉嗤笑問。
“沒有吧?”
短下巴警官點了點頭。
“沒有這串編號,但在她箱子里也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證件,不過這里寫著她叫佐藤真,而那戶宅子也是昨晚剛剛掛上佐藤牌子的。”
“誰掛的?”西村問。
“不知道,那戶人家昨天還住著的,今天就全死了,這事太蹊蹺。”短下巴警官說。
西村轉身面對葉蓁蓁,然后用大拇指撓了撓眉毛。
“即使你不是嫌犯,你也有嫌疑,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在那棟宅子里?”
葉蓁蓁眼里的精明之氣被碎發遮蓋。
“我昨天接到電話,說是房主賣房子,拎包入住,我就去了。”
“那你身上的血和刀又怎么解釋?”
警官像是長了一雙鷹眼,對方是不是騙人一眼就能斷定。
“不知道。”
葉蓁蓁自知是遇見更狡猾的獵手,所以也放棄了抵抗
“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院子里,身上的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里的刀也不清楚。”
西村單手扶在鐵柵欄上問。
“這話你自己信嗎?”
葉蓁蓁眼睛看著西村的皮鞋。
“不信,但也不得不信,這世上有很多你不信,但又不得不信的事情不是嗎?”
也就這么一會兒工夫,那個叫薰醬的檢驗員帶著眼鏡跑了出來。
“這些血液都是一個人的。”
“誰?”西村問。
“和一家五口的血液不匹配。”
西村和短下巴警官齊齊看向葉蓁蓁,而葉蓁蓁也伸出了胳膊。
“你要為你剛剛的言論道歉,你羞辱了我。”
西村哼了一聲,用手比劃了一下薰醬和胳膊,示意她采集血液樣本。
她的這副模樣也真是狼狽,全身上下都是血,還臭烘烘的,沒吃飯,沒喝水,連覺都沒睡,廁所也沒去。
在薰醬去檢測的時候,她就這么盤腿坐在柵欄里。
此刻警署里辦案的閑人都走了,剩下了一堆警察,或是整理文件,或是斜著眼看著葉蓁蓁的方向。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薰醬和三隊四隊的人一同進來。
“你先說。”西村指著薰醬。
“血液匹配,她身上的確實是她自己的血,沒有一滴是旁人的血。”
西村皺著眉又指向三隊和四隊的人。
“查清楚了?”
那些警員說:“我們隊長已經去了,說是找到兇手,已經上吊自殺,面前還有一個行李包,里面就裝著小女孩的腦袋,還發現了一本磁帶。”
西村皺著眉看向關在鐵柵欄里的葉蓁蓁,隨后悄聲對三隊四隊的警員說。
“那她呢?查到是從哪兒來的嗎?”
三隊的警員搖了搖頭。
“我們隊長說了,等他回來再說,并且還說這是特殊事件。”
西村挑了挑眉,心里知道這個‘特殊事件’指的是什么,當即嘖了一聲,擺手轟走了面前的一眾人。
“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