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玄機咄咄逼人的攻勢,包玉超竟然有點心里發虛。
而趙玄機則如數家珍般報出了十多個人名,赫然是那些試圖跟隨梁先森和包玉超一同叛變的會員。在說出這些人的名字的時候,趙玄機又分別說出了一些信息。
基本上都是這些人的經濟犯罪問題、指使下屬暴力犯法問題、欺壓良善橫行霸道問題,以及極個別人從事違法生產經營活動的問題。
掌握得太細致了,雖然缺乏證據,但卻非常嚇人。
而這些材料,都是田思文悉心調查出來的。既然和趙玄機采取合作,那就要做到基本的資源共享。
“其實別的還有,包括你包玉超睡了至少十幾個女老師、其中幾個涉嫌強?暴的問題,都就不一一說明了。”還忒么不一一說明呢,都已經說出來了。“你覺得我要是把這些事兒都抖落出來,會怎么樣?事實上只要告訴這些當事人,他們就不敢跟著你們一起造反,你們信不信?”
這些人的小辮子攥在我手里,我還有直接威脅他們身家性命的能力,你說他們聽不聽話?
言及此處,趙玄機這個唱黑臉的就要適可而止,而陳琳這個唱紅臉地就要及時登場了。
陳琳說:“當然,玄機說這些都是最壞打算,無非也是為了保證燕云會章程的嚴肅性。但是對于我們大家而言,最好的結局無疑還是保持團結一致。所以我們才來談,石秘書長您說是吧?”
石兆杰笑道:“沒錯兒,團結才是咱們燕云會得以存活發展的根本。其實咱們應該知道,別說南方的四家,單說北方三家商盟之中,咱們各方面實力也都不見得超出別人多少。而一旦搞出了分裂,任何一部分都肯定抵抗不住敵人的壓榨欺凌,這是何苦。”
你們以為成立一個新燕云會,以區區保寧和天河之力就能扛得住長白會的打擊了嗎?
除非你們叛變之后就投降,馬上向長白會繳械。但是個別叛徒會得利,但是大部分會員會遭殃。因為你們這些叛變者做著的生意,肯定會和長白會原來會員的生意產生沖突。
那么,人家對于你們這邊的市場早就虎視眈眈了,還會繼續留著你們發展?假如這樣,又何必開戰呢?降將就是降將,別想得到人家嫡系老部隊的待遇。
陳琳:“所以我們也不想針對包校長和梁先生,只希望大家摒棄前嫌既往不咎,槍口一致朝外。”
給了一個大大的臺階,石兆杰當然也適時又說了幾句調和的話。
這時候對方唱黑臉的包玉超也不開口了,由唱紅臉的梁先森感慨道:“是啊,其實若不是為了維護自己利益,我們又怎會想出集體退會的下策。主要是鄭會長的死讓大家心寒了,也害怕了,所以才更希望得到副會長的位置,能夠更好地保護天河和保寧的會員們。”
石兆杰當即笑道:“這一點放心,咱們會內務必一視同仁。張會長歷來就是個和善脾氣,想必大家也都了解,所以他不至于讓任何一個省市的會員們感到親疏有別。”
梁先森搖了搖頭:“我們自然信得過張會長,但我們回去卻不好向保寧天河的會員們交代。所以在這里,我們也必須提出一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