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劉宇辛的話剛剛說完,他注意到張從心唰的一下憑空拿出來一個金子鍛造而且外觀雕刻精美的盆,將熱水倒進盆里,然后開始脫襪子。
“劉宇辛,你剛剛說啥?”
見到張從心直接就拿出來一個盆,劉宇辛就知道,張從心也是有千機匣的人。
“嗯……沒什么……大哥你拿出來一個金盆,是要……”
劉宇辛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脫掉襪子的張從心將叫直接放在金盆里。
金盆洗腳!
劉宇辛地位尊崇,但自己也沒奢侈到用金盆洗腳。
不要說自己,就算是自己的父皇,也沒奢侈到用金盆洗腳呀!
這張從心到底是什么來頭?
哪個大宗門的宗主之子嗎?
不對,這個待遇,宗主之父都比不上。
“泡腳呀!我最近喜歡上了泡腳。感覺泡一泡,渾身都舒服。”
劉宇辛偷偷瞟了一眼,發現金盆里的水開始一點點發綠了。
大哥,你這是多少天沒洗腳呀?
可不是舒服嗎?
你這一雙腳下去,比跑十里地還減肥!
我們這里有沒有盤子?你這些吃的在紙袋里往外掏有點兒費勁呀!
“大哥稍等!”
劉宇辛馬上跑到一樓廚房,將七種不同的零食都擺在盤子里,甚至還泡了一壺茶。
一盞香茗,幾樣果干,熱水泡腳,日子逍遙。
而就在這時,焦炁孟做兩人終于來到了天字一號院。
直接推門進來,來到了二樓。
正好看到張從心在屋子里坐著,兩個人在臥房門口敲了敲門,便進來了。
“張從心是吧?”
張從心見到忽然有兩個望閣的老師來,不由得一驚,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來干什么的。
難道,剛剛將院子里砸了一個坑,這就發現了,來讓自己賠錢了?
“是我。兩位老師,我家窮,沒錢!”
焦炁孟做兩個老師也不由得一驚,這孩子什么毛病。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們兩個都是望閣的老師。我姓焦名炁。焦是焦急的焦,炁是法家提到的‘道散形為炁’的炁。”
張從心看了一眼這個面相有些猥瑣的老師,喃喃自語道:“姓焦名炁?”
“我叫孟做。你若是記不住,就記得白日做夢,沒有白日,剩下的兩個字倒過來,就是我了。”
“白日做夢,沒有白日。”張從心又小聲地重復了一下。
“我們兩個這一次來,主要是向問一下,嗯……這個……你……”
焦炁正在琢磨要怎么開口的時候,身后劉宇辛端著一個大托盤,將干果和泡好的茶都端了進來,擺在張從心床榻上的小桌子上。
“兩位老師好。我剛剛給我大哥準備的,兩位老師要不要也來點兒?”
焦炁和孟做兩個人皆是一驚。
雖然兩個人不知道劉宇辛的真實身份,不過卻也從白執事和李前輩的對話之中,聽得出來對方出身不凡。
但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超級富二代來體驗民間疾苦,給小城市富二代端茶倒水當小弟嗎?
當然,他們兩個并不知道劉宇辛實際上是女扮男裝的天秀國皇上之女——水蓮公主。
否則的話,現在恐怕直接就要跪在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