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是真正意義上脫離了所有規則和約束的無法死亡,沒有辦法解釋的能力。
“不,我們都不是主角。”
鬼爵只是說著這樣無所謂的話,德諾斯愣了愣,沒明白過來發生過什么。
“能夠實現自己目標的,還有一路上雖然有艱難險阻都還能安然無恙度過的那群人。那些看起來不管多么艱險的困難其實都不會有事,因為最后一定能得到好的收場。這是主角光環,有著它的人在這里很快就能鶴立雞群。”鬼爵自顧自的說,絲毫不想管德諾斯他聽不聽的懂:“但是我們可不是主角,對于我們來說很容易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
他慢慢的起身,看著那個家伙嘆了口氣:“她的人設沒人會期待她活下來的,等著吧,很快她就會死掉。雖然這一次她能夠活下來,但是當這個事件結束的時候,估計我就可以給她禱告了。”
德諾斯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家伙自顧自的說著那些無人能理解的東西后就走出門去,臉上除了剛上完課后沒聽懂的表情之外什么都沒有。
果然跟傳聞當中一樣的莫名其妙,德諾斯皺了皺眉頭,忽然感覺有點些許的不對。
他的意思,好像是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一樣。
真的會有一個家伙在安排著自己的命運嗎?他只用一句話就能徹底的改變自己,甚至不用考慮邏輯。或許邏輯這種東西不過是他用來掩蓋自己的掩體,那個不可靠近的家伙這個時候正在一個自己永遠到不了的地方,想著他接下來會遇到什么。
這種錯覺讓德諾斯感覺渾身一股冷戰,好像自己是一本書里的角色。他的是死是活都在大綱上面寫的明明白白的。
那個家伙好像相信著這一點。
額......說起來,他的能力的確就跟個玩笑一樣。有人說了一句你死不了的。他就真的永遠都死不了,外表不會變化,永遠的如同鬼魂一般的游蕩。
他應該是出去看煙花了,所謂的煙花就是那些家伙所造成的破壞。
那可是兩個上位的圣職者和一個跟魔人有著類似能力的怪物戰斗,整個城市的格局都在因為這場追逐而變更。
德諾斯只是想著第二天得知結果就好,這里離那里有半個城市的距離,這樣的話他還不至于被波及到。
這樣的話自己還能慢慢的喝點什么緩一緩。他剛才的運動量可不少,加上身體當中的暗勁還沒有結束,自己現在還在難受著。
他扭頭看了看墻角,無奈的搖了搖頭。
果然,原本應該站在那里的家伙已經不知道去了那里。亞克又在沒有給任何人說的情況下離開了,還帶著那只貓。
那只貓到底是哪里來的亞克一直都回答的模模糊糊的,而像這樣的突然消失的次數也不少。
合著自己也就是個打工的,這些事情好像都愿意給自己說。
德諾斯嘆了口氣,自己好歹也是跟了十幾年了,亞克仍然不肯跟自己說太多的事情。
就連自己的父親都說不要嘗試著打探這個家伙,雖然他也跟著亞克跟了很久很久,但是對那個家伙父親也沒什么好評價。反正就是建議德諾斯乖乖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也別多管。
一開始德諾斯還很不服氣,覺得自己好像被小瞧了一般似的。
不過時過變遷,他也習慣了。就真的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剩下的時候就當自己什么都看不見。
他搬了個椅子坐在妮娜的旁邊,看著這個還在昏迷的女孩。
這個家伙和他一樣都是普通人類,但是因為會了咒術就變得與眾不同。
咒術是很神奇的事情,想要專職這東西的前提就是要是天才。
天才只是它的門檻,如果連天才都不是,那么連努力的資格都沒有。畢竟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就算是二十四個小時都處在拼命的狀態,估計也沒法比這些家伙多出來多久的學習時間。
因為這些天才也都為了及格而在拼命,努力都沒法用來形容。因為至少努力不會讓自己長期服用抗抑郁藥物來防止因為高壓而崩潰。
這個叫做妮娜的家伙好像聽說是提前畢業加畢業成績創紀錄了的家伙。
呵呵,神賦予了她很好的天賦。德諾斯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看著外面。
這家伙估計也很拼吧,看眼睛就能看出來。黑眼圈的時間太久的話,這東西可就消不掉了。
“感謝。”哈克在旁邊坐下,喝著杯子里的啤酒說著。
“真要是感謝的話就給我也來一口。”德諾斯對著他伸出手,接過來啤酒后給自己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