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發瘋的魔王?被打開的地獄之門?天洞中宣泄下來的邪神?
但是就算是那些東西,也不至于會讓面前的家伙感到頭疼啊,她是捍譽者。被賦予那種能力的人一般都和無敵劃上等號。
小白的額頭上滲出來冷汗,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渾身難受。
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情。
如果真的如同傳言,捍譽者是無敵的。
那么上一位捍譽者又是怎么死的......
貝妮不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只是在揉著自己發黑的眼圈。
“那,那是什么東西?”小白感覺自己的腦袋里想不出來她即將要面對什么樣的敵人。
“那是......你那是什么表情?”貝妮剛想回答,然后扭頭看見如臨大敵一樣表情的小白,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換上了貼身的皮衣和帶著兜帽的披肩。一身的白色的,甚至包括了那把大弓。
常言道,何為匹夫之勇?莫過于白衣夜行。
只是符合教會的價值觀而已,無所謂小手段,做什么都要堂堂正正的。
“我要去幫忙,我現在也是災禍級的魔物了,差一點就是大災變級了。”小白很嚴肅的說:“我不會拖后腿的。”
自己雖然只是個助手,但是好歹算是給貝妮做下手的。時間久了戰力的概念就在腦袋里有點失衡。甚至有了不是大災變甚至都不算是戰力單位的感覺。武器不是圣器或者用魔王核心做材料的魔導器就不該被正眼看。
就像她現在手里的是用一條暴風龍的核心做的武器,這東西放在外面就是給魔王用的家伙。
所以她覺得自己跟過去也就是能稍微的幫上一點忙。
“你誤會了。”貝妮看著這家伙躍躍欲試的樣子,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少了。
不過說起來,自己也沒有和這家伙說什么。是自己的錯,有點太著急了。
可是現在也不用著急,相對來說時間很充裕,她大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
“誤會?”
“之所以說那家伙很麻煩,只是因為那是我丈夫而已。”貝妮笑著說:“如果不是因為一直都太忙了沒有舉辦婚禮的話。”
“哈?”
......
“噸噸噸,咳咳咳。”被稱為小白的家伙把手中的酒而盡,紅潤的小臉上掛著眼淚。
“貝......”
“別蒙我,你酒量可不止這點。”貝妮從她的手里搶過來酒瓶后一飲而盡,然后把酒瓶再丟回去。
“您現在不能喝酒啊!”小白苦著臉把酒瓶收起來放在旁邊,深呼吸后慢慢的躺下來。
“多嘴。”貝妮又拿起來一瓶酒,然后在小白想要搶掉之前高高拋起后把她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接過來后開始大口的給自己灌。
“您不是不能喝酒嗎?”小白氣鼓鼓的撐起來腮幫。
“那是因為我對喝酒誤事了的家伙都沒有好感,就連自己也是如此。”貝妮輕聲說。
“八色璃,您真的喝的有點多了。”
“什么時候你也開始多嘴了。”貝妮看著前面的家伙:“圣徒都沒有資格責備我,你們就別饒舌了。”
“那是因為沒有比你的等級更高的人。可是我有不是教會里的人,算是你的朋友。偶爾提點一件也算是情理之中吧。”前面的人轉過頭來,對著貝妮說。
“那就不要叫我八色璃,我聽到這句話就來氣,只有教會體系當中的家伙才會這樣叫我。”
“八色璃很好聽,我愿意稱呼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她輕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