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妮的表情抽了抽:“你對我這個名字有什么誤解?”
“不敢,我知道這是那家伙給你取得名字。所以我只是對于那家伙取名字的風格感到憤怒,這是村姑的名字,他當時只是在嘲諷你。”那個家伙繼續說道:“但是你確是同意了。”
“可是我真的覺得不錯,總比叫做三要好聽。”貝妮嘆了口氣。
“就像是你曾經被叫做三,然后又改名成貝妮一樣。現在你只是有了新的名字,叫做八色璃。這是你現在的名字,繼承了先人名譽的名字。”前面的家伙繼續說。
“所以我說你很煩,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貝妮看著她:“說起來,你居然會抽出來時間跟著我。”
“只是因為我也是那家伙的朋友罷了,碰巧在那個城市打工。”
“嗯,有空給我做把新武器吧,我旁邊這個用的太舊了。”貝妮看著她說道:“刀匠,這個名字聽著還奇怪吧。”
“無妨,我用的名字比這怪的多的都有。”刀匠深吸一口氣,然后看著前面:“不過我以前也算是體系里的家伙。好歹算是苦修者。現在你算是我的上級嗎?”
“應該是吧,亞克沒泡你嗎?根據時間來算你認識他比我認識的要早。”
“那家伙對性一直無感,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刀匠深吸一口氣來讓自己緩過氣來:“但是作為苦修者的感覺也真是讓人頭疼。”
“聽說一天不自殘就難受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所以我最近錘刀錘的也更狠了。”
刀匠這樣說著,她站起來身來,身后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
“媽耶,你開這東西的時候也背著嗎?你不感覺沉嗎?”貝妮在看清那家伙的時候剛才好不容易把自己灌得昏昏沉沉的醉意完全失去,并且恢復了精神。
“算是自殘的一部分吧。”刀匠這樣說著,棕色的亂發自披肩下滑。
這是一個看起來還算是正常的女性,或許除了身后背著的特殊武器架上交叉放著的六把形象不一的刀,九把同樣交叉放置的長武器,一把長弓一把重弩,還有提在手里的箱子。
苦修者是上位圣職者里**強化最夸張的一種,刀匠的作戰方式在百年來被改進成了依靠著武器來彌補一直不足的傷害來達到擊破目的。
每一把都是圣器,目前來說在教會當中有接近五分之一的制造圣器就由她來做出來的。
“不過說起來,亞克他認識很多不得了的家伙。我也是才知道你居然也認識那家伙,而且,我們就在之前見了不到三面,算不上朋友。”
“可是你現在是在搭乘我的地龍,做防護措施的也是我。而且準確來說,那個孩子同意了。”刀匠看著小白說。
“抱歉,我的弓是這家伙給我的。”小白撓了撓頭:“當時我得到這東西的時候你沒有準確的問清楚我從哪里弄得。”
“那我現在明白。”貝妮點了點頭,然后繼續喝酒。
“你今天真是貪杯。”刀匠坐在她的旁邊,同樣取出來一瓶酒。
“我需要靠這東西來回憶些事情。”貝妮輕聲說:“有興趣聽故事嗎?我需要用點方式來想起來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和那個家伙做出那種約定。以及為什么會幫他除了如此久的后事。真的是太久沒見了,那家伙沒有來聯系我,我也沒有主動聯系他。而我現在要去見那家伙了,卻發現自己對于那家伙有點陌生。”
“是啊是啊!”小白的那一點點微醺也清醒過來:“肯定是那家伙想辦法迷惑了你。”
“是啊,我也一直都在懷疑。”貝妮嘆了口氣:“誰讓那個家伙的能力是能夠給人的潛意識引導啊。”
“那就趕緊和那種家伙解除婚約!”小白認同的說道。
“我也很意外,不過不是你這邊,而是亞克那邊為什么會同意。”刀匠說:“那么咱們合計一下吧,聊聊那是個什么樣的家伙。不過話說前面,我是大概四百年前左右的時間認識他的,雖然比你早一點,但是也不真的了解那個家伙。或許我們應該去找更多的人來聊聊那家伙。”
“呵呵,可是這里也就我們。”貝妮頓了頓說道:“說起來,捍譽者的能力你們都清楚吧?”
“這個不能說啊!”小白想要堵住貝妮的嘴,但是卻在她之前聽到了刀匠的解釋。
“只要你想要贏,那么就輸不了。”刀匠頓了頓說到:“好不講道理的能力啊。”
“好容易讓人誤解的說法,不過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