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如何?”貝妮問,然后對著她做了個手勢。小白乖乖的趴到她的旁邊以供她順毛。
養個狐貍果然還是順毛最合適,因此貝妮對于這個可愛的孩子好感一直都不低。
“唔,沒有大人您陪著我睡不好啦。”小白趴在貝妮的旁邊說。
但是貝妮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揭穿這話不對的地方。因為她就沒有睡過覺,小白所謂的陪著睡也不過是趴在自己的旁邊的同時,大尾巴蓋在她的肚子上來防止著涼。
“哎,你們關系不錯哎。”刀匠隨口說著,然后坐在這個魔物旁邊:“這個魔物不該這么弱。這和它的氣息不成正比。”
“它已經昏過去了,你也別如此警備。估計是累了。”貝妮說:“這家伙看起來走過了很長一段路。”
刀匠沒有回答,但是表示贊同。
沒有什么經驗的魔物在混亂地域中長途跋涉也是很辛苦的,隨時都要和其他的魔物做斗爭的同時應對該死的環境。如果不是一直在這種地方生活的家伙,估計會很累。
會因為這種事情疲憊又虛弱到這種程度的家伙自然是個有智力的,憑借著本能行動的家伙無論如何也不會這么慘。
“怎么辦?”刀匠頓了頓說道:“這孩子,或許能拿來做個好武器。”
“呵呵,我這里倒是無所謂。大概還有幾天能到卡杜米?”
“最多三天,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我們到那里去。明明他們有很多可能選擇的行程。”
“我了解那家伙,安心吧。我說會去那里就肯定會去那里。”貝妮頓了頓說道:“要是我猜錯了,下次見面我會毫不猶豫的打斷他的肋骨。”
“咳咳,我還以為你會在他的面前表現出來溫柔的一面。”刀匠無奈的撓了撓頭:“前兩天跟我們講那家伙的時候,我看你笑的很開心。”
“恩?對于他來說我一直都還算溫柔。畢竟我只是打斷過他的骨頭而已,沒有真正意義上打殘過他。哦,有棒球棒嗎?給我一根,用的順手就行。”貝妮的額頭上滲出來青筋:“那家伙可沒少給我惹麻煩。不好好揍一頓又夠讓人不爽的。”
“就是就是,狠狠的打!”小白這樣聽她說,看起來很是開心。
前段時間貝妮可能是的確喝多了,說了太多有關自己過去的事情。聽的小白是對那個家伙帶著恨意,恨不得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先射穿腦袋再說。
刀匠只能嘆了口氣,對于亞克那個家伙她倒是沒有什么額外的情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她是這樣認為的。不討人喜歡,也不討人的家伙。
這樣的東西本身就應該在一個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全世界的游行。這個世界很雖然不大,同樣也不小。有人一輩子都看不到邊界,也有人已經去過世界的各處。
那個家伙顯然是后者,雖然是個很喜歡說爛話的家伙,但是自己不討厭呢。
那是個很活躍的家伙,在團隊里出演這開心果的角色。不過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會麻煩,所以會很小心的隱藏起來。
不過聽說這家伙現在跟個面癱是的。這讓刀匠有點無法想象。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現在和當時相比也是性格大變。時間是個能夠改變很多東西的無形之刃,時常把人切割的體無完膚。
“說起來,你就維持這個動作快半個月了。”刀匠看著貝妮盤膝坐在那里的樣子,有點好奇的看著貝妮。
這個家伙穿上盔甲坐在這里后就沒有動過,甚至如果不是提醒,連吃飯和喝水都沒有必要。進行的原因僅僅是覺得自己不這樣做就有點小小的奇怪。
包括睡覺,這家伙甚至連睡覺都沒有。不過通過臉上的黑眼圈大概就能知道這個家伙根本就沒有怎么睡過覺。
刀匠坐在這個魔物旁邊,把他翻過來,然后把那件有點可笑的毛衣給他脫下來,看著身后的刀傷。
巨大的傷痕留在身上。上面看起來還沒有完全愈合,上面幾乎完全感染。
不過這個家伙在傷口的下面讓自己的肌肉堅硬成了殼一樣的東西才會讓上面的肉開始潰爛,完全不影響到下面的殼。
看著挺疼的,不過只要一小會就能讓這個家伙的傷口被處理好。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會留下來令人印象深刻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