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可真的是讓人惱火,畢竟正常人都會痛,只是習慣了就沒有這么痛了而已。
“真是驚人的傷勢。”有人在她的身后說:“需要治療嗎?”
“那可真是拜托了。”刀匠這樣說著,抱起來一團被子。這是作為唯一的遮擋,她身上的盔甲都已經被破壞,現在就會露出來自己作為女性的身體。
雖然身后的人是神官,在教會當中的圣潔之人。不過還是不能夠以完全的暴露相對。這不是說誰不好意思,而是因為教會當中有著相關規定而已。這兩個人只是按照規定辦事。
那是卡爾,因為他的出現對于亞克來說很是礙眼,所以就和鬼爵先回到了這個旅館。
他感覺到了這個房間當中圣法力的波動,那是專門給他感知了。刀匠就是在叫他來。
神官畢竟還是一個治療的職業,雖然卡爾穿上全身的盔甲就是個無畏的戰士,但是總計也還是個神官。
作為一個神官,治療還是天職。
“這是什么東西?”卡爾用手觸碰這個十字架,表情有點糾結。
“這是有了教義的東西。”刀匠嘟囔:“你知道一個教會是如何讓大多數的人都內心純凈嗎?”
“我認為神只會選擇干凈的人。”
“哈哈,真是個好回答。”刀匠頓了頓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接觸過中心教會,因為我們是人。從一開始神就沒有把人做成完美的東西。我們會發怒,會仇恨,會嫉妒,以及會覺得自己被冒犯。”
“如此,所以純凈之人被選出。”卡爾如此說道:“其中還是會有干凈的人。”
“頑固的家伙,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可以聽著我說完再表示自己的見解。”刀匠有點惱怒,不過也是沒有生氣:“看到這根十字架了嗎?”
“嗯。”
“這是我們所犯的錯誤。”刀匠說:“而一個教會會有一個罪的體現。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十字架,被這里的大祭司用了十二年匯聚出來的,還用了大量的圣法力來讓它定型。”
“所以?”
“這是用來殺圣職者的武器,只要把它給拔出來,我就會因為傷口無法愈合而導致全身出現缺口被感染。”刀匠頓了頓:“這種傷勢不是不能恢復,但是在這里是絕對無法恢復。”
卡爾沒有多說,它看的出來這種傷口和常理的東西有著很大的出入。
“所以我可能會需要回去一趟。”刀匠說:“這東西插在我的身上雖然很疼,但是要是想要活著,暫時還得讓它在我的身上滯留一段時間。”
“你到底如何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卡爾頓了頓說道。
他現在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為她恢復圣法力,這是上位圣職者唯一需要補充的東西。
那個大祭司也是如此,就算是全身的傷口都被恢復了,就算是自己的衣服也換成了新的。
但是現在,他的圣法力已經枯竭。這種東西枯竭了以后就代表一個上位圣職者的力竭。雖然還有著唄加強過的身體素質,但是它不再有奇跡一樣的力量。
“說來話長了。”刀匠頓了頓:“開玩笑的,我能說的很短,畢竟太過突然,我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發生。”
她看著窗戶外面的教堂,想著就在幾分鐘前的事情。
真是很多很多奇怪的地方,她這樣想著,覺得腦袋真是好痛。
畢竟正常人可不會在自己的教會地下準備一個專門用來戰斗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