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匠真是討厭透了這個表情,因為總是讓她想起來某個奸商。
他好像是解脫了一般躺在墻壁上,進閉著雙目。
但是仍然沒有說出來任何的事情,不過就是因為對付了搜查人員,他就有理由暫時的被囚禁。
“我打不過你的。”刀匠輕聲說:“從剛才開始,你就有些東西沒有放出來吧?”
“是嗎?我還以為你會認為自己無可匹敵。”
“我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戰力,我的武器已經被消耗,而且身上有致命傷,只要那東西被釋放,我現在已經沒了吧。”刀匠看著他脖子上的花紋:“那是什么東西?”
“你自己調查吧,這是別人交托給你的責任。我要是輕易的就說出來的話,豈不是顯得你什么都沒有做嗎?”大祭司居然擺出來教父的手勢:“而且我也很清楚教會規矩,你們還不能認為這是危險的東西,換句話說,你們還沒法給我定罪。因為到目前為止,除了讓你感到難看以外,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實際上這已經是重罪,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抵抗如此強烈,但是我是有理由的要檢查這個教會的運行情況。你用自己的力量強行來讓阻止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讓你作為上位圣職者的臉面不保。”刀匠頓了頓說道:“而且我還是個弱女子。”
“真沒看出來,我可沒看出來有弱女子能夠扛著比我還重的斧頭三連擊都不帶喘氣的。”他看起來笑嘻嘻的,被砍斷的手開始重新生長。
但是還沒有生長出來就再次被砍斷,因為刀匠另一只手上還握著刀。
“請不要做出來這種簡單的挑釁和冒犯,我絕對很生氣。”
“作為挑釁和冒犯而言,只要能夠讓對方感到生氣本身就已經達到了目的。”大祭司說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真好,我需要休息。”
刀匠看著他要睡著的樣子,嘆了口氣,自己也緩緩的后退站在了地下室的中間。
那里被開出了個洞,從這里能夠看到外面。
外面的光通過這個照在她的身上,那些身上的血在飛速的揮發,好像那不是血而是某種奇怪的液體。
以及,自己全身的傷口都開始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這可不該是正常物種的傷口恢復速度,不夠既然都是怪物了,就別和正常的東西比了。
“服了你了。”刀匠在那里說著消失在原地:“請不要亂動,那只會引起來更加混亂的場面。”
大祭司沒有回答,只是坐在那里。
他也的確是累了,需要個時間來讓自己稍微的休息一下。
他的傷口也開始恢復,只是那家伙離開的這幾秒,兩個被砍斷的手臂就已經恢復了大半。
另外的,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只是一分鐘左右,他就除了身上的衣服就已經恢復的像是新的一樣。
不過衣服這東西很快就可以更換,很快他就又是這里的人認為的大祭司,作為這里的教會代理人,他被這里的所有人都熟悉。
而刀匠現在則是會到了旅店當中,不是這里的城主為了招待它們的那個房間,而是亞克的房間當中。
因為她還需要處理身上的十字架,這里有她留下的一個能夠傳送自己的節點,這種東西不能在民眾的面前出現。
任何事情在教會對正常人面前空開之前都要被進行一個分類后再進行處理。因為有些事情本身就是教會不想要普通的人類知道的。
比如這一場戰斗要是被傳出去,多半都會被謠傳為她為了爭奪這里的權力和這里的管理人進行了戰斗,這是個被咒術師還有傭兵帶壞了的地方,認為實力就是自己能力最直觀的體現。
當然也不能說錯,只能說這種想法充滿了局限性。絕對的局限性。
另外,如果看到她受到這樣的傷口也沒有任何表情的流言傳出去,自己也會很難辦。比如什么教會的人都是些能夠無視痛苦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