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迪德麗只是站在中間,兩邊的戰力以著碾壓的態勢產生了上位壓制,現在忽然壓垮后跪倒在地都很正常。
只是要思考一下向著哪邊而已,看起來現在的情況相當的不好,自己好像地處在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不要那么緊張啊,我不是戰斗的類別,只是醫生啊。”仁愛揮著手,看起來有點無奈的說:“你們別如此的警惕,我不會在這里正大光明的傷害你們的。”
“我們只是來補全歡迎儀式。”
“那可真是感謝,如此的規模讓我很榮幸啊。”仁愛者抬起頭看著周圍,幽幽的說道:“我來到這里的次數挺少的,記憶當中就只有一次,因為那是在我們還在開戰的時候,那位魔神種還在的時候。”
“它戰死了很久,是榮耀的。我們向著教會臣服,但是我們不會否認先祖的偉大。”
“哈哈,是你們這些人說話的語氣,榮耀嗎?聽起來很虛幻的定義。”她的面部表情不在微笑,而是變成了面無表情,一字一頓的說:“但是我無法否定,因為教會當中有兩個傻子好像認定榮耀是客觀存在的。既然代表神的意愿,我就只好也認為世界上的確是有榮耀的說法。”
她看著精靈王:“我知道你們厭煩我說大道理,我也不想多說什么,我只是來這里觀賞的。”
她走過去,然后從后面給了迪德麗一個擁抱,大概持續了幾分鐘走到了它的前面,撫摸著小白的臉狹。
“真是個狠心的家伙,我對這個孩子還是挺喜歡來著。”她輕聲嘟囔著,然后在她的頭上輕輕一點,一個奇怪的符文出現在上面。
她看著不知所措的迪德麗笑了笑說道:“她已經死透了,但是好在她是魔物,魔核干干凈凈的。只是這具身體死了而已,魔核干凈的話只要換一個身體她還是你認識的那個可愛的孩子。真是抱歉,替換用的身體我沒有隨身攜帶。而且也不確定魔物能不能用,有個地方叫做死人之國,那里的魔王或許有能夠替換的身體。”
仁愛者耐心的說,指了指那個符文解釋到:“那東西能夠防止她倍混沌的元素干擾,只要這東西還在,你就可以放心的把她帶到任何的地方。交給你嘍,我有點希望這個家伙還能有機會找我喝茶。”
說完這些她就扭頭離開,全程以精靈王為首的魔物都一聲不吭,只是在看著她。
在即將離開視野的時候,她忽然停了一下,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精靈王。
“話說在前面,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因為遵守約定而已,并不是因為你們的武力而感到棘手。”她并不轉頭,只是輕聲說:“你們靈森對于教會來說能夠穩定區域的治安,但是我隨時都能獨自一人來清理這里,大概一個下午的時間,你們這里什么都不會剩下。不要因為太久的和平讓自己變得狂妄,至少現在而言,你們沒有翻身的機會。”
她沒有等待到精靈王回答就離開了,她沒有說謊,她真的打算在靈森當中好好的看看,這里是少有的讓人看到心情舒適的地方,當然要好好的到處看看讓自己現在糟透了的心情能夠好一點。
現在又有了新的能夠生氣的理由,她是真的挺喜歡小白的,這個家伙被自己經常約去喝下午茶,在一個安靜的亭子里,一開始她還有點拘謹,后來就隨意了。
雖然她也問了原因,小白向著貝妮請示了自己來和自己喝茶的行為之類的。貝妮表示你隨意,反正你是我的東西,只要不逃跑,我都不問。
有段時間之前,或許也沒有很久。在貝妮離開教會之前,她還跟自己一起喝過茶水。
的的確確的朋友,沒有任何利益相關的,只是她喜歡和她聊天所以當朋友。
她現在已經死了,雖然很掃興,但是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要是還活著的家伙還有活著的概念她就能救活她。
可是魔核本質上是死物,想要讓她活過來必須要去找那些魔王。
就算是迪德麗扭頭逃跑后把她的身體拋棄了也沒事,自己會找個機會去一次死人之國讓她恢復的。
好氣啊。
那個后輩到底什么毛病?
越想越氣看,仁愛者恨不得自己過去揍他一頓。
要是真的嫌麻煩,一開始讓自己幫忙拖延一下就好了。自己可以保證不傷害它們,但是也別想再去礙事了。
可是就這樣給一聲不吭的給判定死亡了又是什么鬼?
她還是知道裁決者的能力的,被他賦予死亡的生命是瞬間消逝,就連自己都沒有辦法治愈。因為死亡本身并不是傷,自己無法消除。
可是這又是哪門子的腦子有坑?只要魔核這種東西沒有被毀掉,魔物死了跟沒死的區別不是很大。反正只要有了合適的載體就能完全意義上的復活。魔力什么的在不在不好說,但是記憶什么的肯定是都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