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家伙真的打算消滅掉這個家伙的話,就用長矛貫穿魔核,犯不著使用能力,效果還是同樣的。
他不想讓她死嗎?那么為什么判定她死亡呢?他想讓她死嗎?那么為什么又沒有傷她的魔核?
這家伙的邏輯感覺還不如自己養個野狗好理解。
仁愛停了下來,看著面前的湖水,輕聲的嘆氣。
不多想了,這次來不是來了解這個家伙的。他的生命會很長,自己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來讓她來了解那個邏輯讓人胃疼的家伙。
她慢慢的閉上眼睛,聽著森林在風中的聲音。
吵吵嚷嚷的。
因為巨大的風壓忽然壓過了森林,吹掉了她的兜帽,她有點不悅的看著那個方向,除了不悅外也沒法對這種掃興的事情做出來干擾。
那是捍譽者和不朽者的戰斗,在現在的世界當中,就是最頂端的戰斗。
當然,也沒有什么好描述的。只有轟鳴的聲音此起彼伏。完全溢出的輸出被灌注在這個并不寬廣的平原上,兩方的每一次碰撞,但是沖擊波都足以讓一個人類城市被抹去。
由他們去吧,沒少打,那兩個家伙就算是平常不因為這件事情,也沒少約架。雙方雖然都認為榮耀是存在的,但是到底什么是榮耀這件事情本身每次爭論都一定會演變成比戰力。
但是兩個戰力從原理上是無限的家伙打架非常的無聊,最開始可能會驚異,但是見多了發現也就那個樣子,見怪不怪。反正教會能打出來那種輸出的也就這兩個人了,自己能造成的最大破壞力取決于自己的**強度還有神術的強度上限。
跟這兩個只要相信自己能夠繼續的違背常理就能真的違背常理的家伙有著根本性的關系。
而那個惹生氣自己家伙現在就在沖擊波的范圍之內,真是希望他會被某個石塊直接砸死算了。
雖然不大可能,但是有個小家伙現在好像要去處理那家伙。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露出來了奇怪的笑容。
說起來也是,貝妮只是讓自己不去干擾它們,幫助一個不自量力的家伙去對付這個讓自己感覺到不爽的家伙好像沒有問題吧。
小蜘蛛迷茫著看著自己,呆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本來想要檢查一下自己還剩下多少的魔力,但是他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好像完全的恢復好了。
沒有一點點的消耗,自己的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
這種事情雖然是好事,但是忽然出現的詭異,讓他有點不安。
他扭過頭,看著那個站在陰影當中的白袍。
“不用在意我,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仁愛笑呵呵的說:“你現在在我的領域范圍內。只要是受傷和消耗都會瞬間恢復,還有,拿上這個,帶你脖子上。”
她當著小蜘蛛的面掰下來自己的手指丟了過去,克里森接過那東西,更迷茫了。
“他的命令只對沒有神性的東西有用,只有魔神種和圣徒被免除在這之外。”她掐著腰看著小蜘蛛說:“放心的揍,只要還有一口氣你死不了。”
“你是誰?”克里森無力的問,現在才問這個是誰這樣的事情有點不合時宜,但是的確是最困惑的問題。
就在幾分鐘前他孩子啊因為自己要去做的事情而害怕的有點發抖,下一刻好像自己就成為了某個家伙斗蛐蛐用的一只蛐蛐。
“你沒有知道的權力,而且我也不是你這邊的。”她歪著腦袋看著他:“不過你確定不要去阻止那家伙嗎?如果你不想保護你朋友的話你可以繼續和我在這里話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