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穿什么?”白鳳其實就是懶得動想耍賴,他又不是不知道,花醉自然有衣服給他穿。
“穿我的,已經準備好了。”花醉不由分說的拎起他往樓上帶。
白鳳被拎的姿勢十分不舒服,被迫呈現出一種側彎腰,腳下凌亂的狀態,一點也不英俊瀟灑。
“誒,誒,花醉,別抓我領子了,你牽我的手不行嗎?”白鳳一路上哇啦哇啦的喊喊叫叫。
花醉一路快速的把他拖到床邊,也不知道花醉哪來的驚人力道,單手把他往床上一甩,床墊夠軟,承受了大部分的沖擊,白鳳倒也不覺得疼,只是想起自己剛剛當著九公子的面毫無風度,像拎麻袋一樣拎走實在太難看。
這麒麟小崽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呢!
白鳳在床上打滾著要坐起來,迎面又丟過來一身干凈衣物。
花醉干脆利落的說:“換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下是被治得服服帖帖了,白鳳只得依言換下干凈衣服。
花醉的衣服比他的大一個號,長度倒是差不多,就是會松松垮垮的耷拉著,白鳳照了照鏡子,因為沒穿出花醉那種好看的腰身,他還不高興的癟了癟嘴。
不滿的指著鏡子里的自己說:“你說你,怎么不長肉,胸肌沒有,腹肌沒有……”
此時此刻,樓下另外一位沒有胸肌腹肌的人正很不忍的看著某個被花醉吊在樹上的……額……算是個生物。
這個生物很悲催的在試圖搗蛋之前被花醉抓個正著,簡直比在太歲頭上動土更加想不開了。
它長著長的類似兔子的耳朵,花醉就直接把它耳朵繞到樹干上打了個結吊著。
昨天晚上就在這里了,也就是被吊了一夜……
早上九公子是被一陣慘不忍睹還似曾相識的嚎叫聲喊醒,見狀,九公子已經不止一次唯唯諾諾的跟花醉求情了,實在太悲催了。
花醉不但沒放了它,還嫌它太吵直接給封了嗓子,然后又警告九公子如果他再為那個傻玩意求情,他就親自把他送回龍老爹那里。
于是乎九公子只能是不是過去口頭慰問一下人家……
“花醉,你昨天晚上什么時候離開的?”換好衣服的白鳳,邊下樓邊問。
花醉正在往一杯熱茶里加上一個類似于蛋液的東西,而后用小勺子攪拌均勻,做完這一切,他招手示意白鳳快些過來坐下。
花醉說:“你睡覺我就走了。”
九公子聞言轉身過來,“花醉哥,你昨天去看鳳哥哥了啊?他沒事吧?”
九公子也自知之明,因為自己的莽撞導致白鳳吃了大苦頭,故而表現得異常靦腆。
白鳳忙說:“沒事了,我現在是感冒,跟麒麟火沒關系的,你別擔心。”
“嗯嗯!”九公子笑了起來,“那就好。”
白鳳想起這個天氣叫不了外賣,就說:“我買的吃的還有嗎?你中午吃東西了嗎?”
“還有呢,我吃了兩盒泡面還有餅干面包什么的。”九公子說完余光看到花醉了,立刻補充,“堅決沒有給堤豐喂!”
白鳳噗嗤笑出聲音來,打趣花醉說:“好好的小孩,都被你嚇出毛病了,你是不是該溫柔一點了。”
“我不溫柔嗎?”花醉認真的看著加了料的熱茶慢慢發生的變化,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知怎得,白鳳覺得自己有必要慎重回答這個問題,還沒想出個所以然,花醉就把那杯東西遞到他手里。